百裡玄淵正從隔壁屋裡走出來,恰好趕上她們。
“好了,寧女人,我們出去吧!”暗香又為寧歡備了一些傷藥,這纔對寧歡說著,兩人一道出了屋子。
暗香聽了百裡玄淵的話,更是不成思議的看著百裡玄淵,接著又看向寧歡。這景象變幻莫測,實在超乎了她的設想!
“寧女人,先前我和疏影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我們隻是替主子焦急。”暗香想起方纔和疏影當著寧歡的麵上說的那些話,便是對寧歡報歉。
“不是想要戰王妃的身份嗎?”百裡玄淵唇角出現一抹微不成見的笑意,“這便是屬於戰王妃的印記。”
寧歡勾了勾唇,倒是冇再多說。
當時的她固然高高在上,可向來不擺架子,那些暗害她的人,她避開以後也都一笑置之,並冇有下狠手去清算誰……到頭來,她的善心害慘了她本身。
“主子,寧女人的傷口已經冇甚麼大礙了,部屬為寧女人備了些傷藥,再換幾次應當就冇題目了。”暗香將清算好的傷藥遞給了寧歡,對百裡玄淵解釋道。
百裡玄淵的目光落在寧歡的身上,也是有些微愣。
“你們主子太豁達了。”寧歡看著現在的百裡玄淵,俄然想起了疇昔的本身。
屋裡,暗香幫寧歡清理了身上殘留的血汙,換了傷藥,重新包紮,再給她換了新衣。
暗香聽寧歡這麼說,總算是放心了一些,想起自家主子這些年受的委曲,暗香便又是忿忿不平:“主子一向感念皇上的恩典,以是對太子等人的毒害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可太子等人卻不曉得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實在是過分度了!”
百裡玄淵點了點頭,上前一步,伸手將半塊玉佩遞到了寧歡的麵前。
寧歡臉上決計弄的黑漆漆的粉末被洗淨,隻不過有半邊臉頰上的胎記還是很高聳。
百裡玄淵的話令寧歡愣在了原地,她遊移著,思慮著該不該接下這半塊玉佩。
“如何?不敢要?”百裡玄淵看出寧歡的遊移,低聲問道。
暗香暗自打量著寧歡,便是感覺,如果寧歡臉上冇有這奇特的胎記,定然是個大美人,實在是可惜了!
“這是……”寧歡微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百裡玄淵。
“不要緊,我真的冇有放在心上。”寧歡美意的笑笑,“何況你們說的也冇錯,統統人都是這麼以為的,並不是隻你們如此。”
“可不是!”暗香提到自家主子,也實在是無法得緊。她和疏影不止勸過一次,讓主子不要那麼啞忍,可主子完整不睬他們,仍然是聽任太子在那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