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藥還挺有效的。”虞夕芷美滋滋道。
因傷未病癒,她好不輕易將十幾個果子捧到劉澤楠麵前,見他冇有力量嚼,便將果子捏碎,汁液全數送入他口中。劉澤楠神態逐步清楚,見虞夕芷一臉擔憂又謹慎翼翼的神采,嘴邊不由得勾起一抹歡笑,“娘子,你返來了。”
聞言虞夕芷高歡暢興的往果子蹦躂去了。
劉澤楠感覺口中既有草藥的苦澀又有果汁的甜美,身上的痛苦減輕很多,讚歎道,“娘子竟然還通醫術。”
“睿親王偶然皇位,如何會有人看他不紮眼?”虞夕芷非常不解,冇人比她更體味睿親王對大慶國的進獻,“如果我要當儲君,睿親王必然會是我首個拉攏的工具……”頃刻她住了口,求證般的望著柳承晟,“莫非這是迂迴之策?幕後之人先讒諂睿親王,然後為他洗白委曲,好博得他的支撐?”
虞夕芷摘了滿懷的果子,本身啃了幾個後挑了最多汁最鮮甜的留給劉澤楠,生的澀的她都填進了肚子裡。
柳承晟緊忙湊上前,看完後蹙了蹙眉道,“這刺青是假的,隻不過是臨時被人刻上去的,刺青四周的肌膚紅印尚未褪去,明顯是剛刺上去不久,看來是有人要將此次刺殺嫁禍到睿親王身上。”
聞聲娘子二字,虞夕芷緋紅了臉,嬌羞道,“我返來了,你感覺如何樣,可好些了?”
淺淺的咬住虞夕芷塞過來的果子,劉澤楠撐起家子,脫下刺客的衣裳穿上,“娘子也將這衣服穿上,然後將這兩具屍首埋了吧。”
“如果為師冇猜錯,他應是淩家中輩分較高之人,而淩家善於定位追蹤,不然不成能這麼快找到你們,”柳承晟提示道,“不成掉以輕心,從速找到出口,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柳承晟苗條的身姿頓了頓,眼神浮泛,很久才說出一句話,“我等不了這麼久了……”
虞夕芷臉上一紅,那裡是她懂醫術,清楚是拖了師父的福,“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相,相公謬讚了。”
看著她一臉欠揍的神情,柳承晟握緊雙拳暴青筋道,“那是你修煉不到家,怎能怪柳家比不上淩家!”
柳承晟墮入了深思,他撐著下巴想了想,啟唇道,“在你們跌落山崖前遇見的黑影,你能看出他用的是甚麼路數的工夫嗎?”
劉澤楠有些呆怔,“娘子這是拿為夫試藥嗎?”她就不怕還冇過門就當孀婦嗎?
虞夕芷想起柳琳琅留下的文籍中提起過淩家術法,滿臉怨唸的盯著柳承晟道,“但是淩家不是跟柳家同宗同源嗎?為何我修煉的術法在他麵前不堪一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