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甚麼啊?你的身子,爺早就看光了!”龍天若纔不管她的鬼叫,一雙大手堂而皇之的向她的pp打擊,大掌撫上彈性實足的挺翹,他又開端漫罵:“這些王八蛋,砍哪兒不好?非得砍這**的地兒,爺的興趣差點被他們砍冇了,真是喪儘天良啊!”
“疼?”龍天若歪頭看她,“可爺記得,那人的刀砍到你肩頭時,你連眉頭都冇皺一下!爺還當小殭屍冇有痛感呢!”
“你那本來就是驢肝肺!”沈千尋拿被子掩住身材,恨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龍天若還想再聒躁兩句,木槿卻歡歡樂喜的走了出去,手裡捧著一樽蘭花,葉綠斑白,暗香惱人,一見沈千尋便笑說:“我家主子昨晚依女人的藥方服用,今晨神清氣爽,精力大好,特讓主子送了他親育的蘭花來,聊表謝意!”
薄而淡的月光下,整齊的花叢當中,半蜷著一個白衣男人,黑髮混亂的披在肩頭,此時正緊捂本身的胸口,頭頸低垂,似是正在接受著難耐的痛苦。
龍天語黑眸微微一縮,直愣愣的盯住沈千尋。
龍天語回道:“那藥方我服過近二十年,已然熟稔於胸,便背與女人聽罷!”
沈千尋不住點頭,難掩心中衝動,她平日也喜好伺弄花花草草,但這罕見的蘭花,倒是頭回碰到,當下看了又看,歡樂不甚。
“那他定然也留下了延命良方吧?”沈千尋又問。
“爺給你抹藥啊!”龍天若撇嘴:“爺但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老四這藥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爺的豹紋坎肩可就冇了!”
龍天語黯然點頭:“沈女人料事如神,當日確是有一神醫施術,才保得我母子三人道命!”
龍天若挑著眼角,斜斜的覷著她,沈千尋麵無神采的與他對視,兩人對看很久,龍天若俄然撲哧一下笑出聲。
沈千尋嘲笑:“這個彷彿不難猜吧?明日就是我娘下葬之日,他卻安排人在今晚殺死我,不過是想趁著喪服的粉飾,封我一個孝女的名兒,讓我陪我娘去死罷了!”
沈千尋:“……”
龍天若卻對著她的肩頭嘖嘴:“那些王八羔子,還真是狠!這油光水滑千嬌百嫩的皮子啊,他們竟也下得去手!哎呀,可惜了,爺的豹紋坎肩這回但是毀了!”
他暖昧的衝她挑著眉毛,一雙手毫不躊躇的將她肩頭的衣裳剝了下來。
沈千尋聽著這些話,屈辱的閉上雙眼,她是造了幾輩子孽,趕上這麼一個地痞惡棍?現在竟然光溜溜的被他捏圓搓扁……她的牙齒深深墮入雙唇當中,喉間一陣難言的苦澀腥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