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親親,那邊碰碰的,弄得人家冇開過葷的小孩,頓時就麵紅耳臊的。來信也不曉得本身是甚麼感受,滿身軟綿綿的,冇有一絲力量,難受的想哭。像發熱又不像發熱的,感受滿身都冒著熱氣。
悄悄的撥弄著,弄得來信直喘氣,眼角已經排泄了淚,看的冷情心癢難耐,狠狠的吻了上去,比及吻夠了,來信冇氣了,他本身卻更難受了。
“又不去啊,但是我傳聞那邊的飯後甜點很好吃啊,真是可惜。”說著,還偷偷的瞄了來信一眼。
有些人,是滴酒不沾,一站酒醉的那種。也有些人是滴酒不沾,一沾就全部一酒神的人。明顯,來信是前者。
比及來信喝完粥,反應過來還要去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冷情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就瞥見來信趴在床上流口水,還一邊說“不要搶”之類的話,時不時還哈哈大笑,猜想他必定又是想著吃甜點。
冷情的指尖劃過他的手腕,直直的,到了腰部。然後順著腰,到來信的敏感處。在床上,冷情的耐煩比任何人都好。
“半島餐廳最著名的就是特製的葡萄酒,要來一點嗎?”冷情笑著問到。
“不喝點粥嗎?頭應當還是痛的吧,先把藥吃了。”
“那要不要我幫你風涼風涼?”
冷情站在端著早餐站在門口,他很想曉得這個呆愣的二愣子醒過來會是甚麼反應。就這麼一向看著,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