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夫人最大的背景，是誰？”

“阿誰丫環的秘聞，入府多久，常日與何人來往，家中另有甚麼人，事無大小，都給本侯查清楚。”

柳舒瑾乃至還號召他們一起吃。

“禁足之事，是權宜之計。”

他的聲音比白日裡暖和了些。

中間的小幾上，還放著一碟精美的糕點和一盞冒著熱氣的清茶。

蕭策沉著臉，大步流星地分開了啟昭軒。

蕭策站在原地，目光望向啟昭軒的方向，眼神龐大難辨。

“這明擺著是偏袒阿誰常女人！”

蕭策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內心模糊有些不安閒。

梅嬤嬤臉上帶著體貼，眼神卻有些龐大。

“您這不還好好的在府裡嗎？”

若風領命，身影敏捷消逝在夜色中。

她看向石榴和荔枝：“把這裡清算潔淨。”

“女人彆急，侯爺隻是一時氣話。”

常如寶一愣，不懂她甚麼意義。

常如寶咬著牙，滿眼不甘。

柳舒瑾卻彷彿冇事人一樣。

常如寶聞聲這話，眼圈一紅，委曲地哭了起來。

“那如何辦？莫非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對勁？”

“不是的……侯爺他……他彷彿真的嫌棄我了……”

“當然是老夫人了。”

啟昭軒內的血跡已經被清理潔淨，丫環的屍身也被悄無聲氣地抬了出去。

梅嬤嬤看著她變幻的神采，持續添柴加火。

“侯爺他……他要趕我走……”

梅嬤嬤眼神閃了閃，靠近了些，抬高聲音。

“荔枝，石榴，本日的糕點不錯，甜而不膩，要不要嚐嚐？”

陳嬤嬤固然冇說話，但臉上也儘是憂愁。

僅僅是一個丫環低劣的栽贓，她便被囚禁在這啟昭軒內。

梅嬤嬤歎了口氣，佯裝無法：“夫人現在正得侯爺看重，又有老夫人在背後撐腰，您跟她硬碰硬，確切討不到好。”

“是，夫人。”兩人對視一眼，甚麼都冇說。

“侯爺談笑了。”

她的語氣安靜，聽不出喜怒，卻字字帶刺。

這倒是給了常如寶一個喘氣的機遇。

“若風，去查。”

若風悄無聲氣地呈現在他身後，恭敬垂首。

夜風吹動他墨色的衣袍，卻吹不散他眉宇間的陰霾與冷厲。

“還在活力？”

“女人，該喝藥了。”

“是，主子。”

常如寶的心怦怦直跳，這些話如同靡靡之音般在她耳邊迴旋。

“侯爺深夜前來，但是查到了甚麼證據，證明妾身就是那幕後主使？”

她有些躊躇，眼中既有驚駭，又有難以粉飾的貪婪。

“我好不輕易才走到明天這一步，我不甘心！”

柳舒瑾走到窗邊，看著蕭策拜彆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諷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