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長安_第2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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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又是那輕微又撓人的撕扯聲。

白日裡趙漓曾說過,這戶人家姓錢,家世算不得顯赫,家中下人奴婢也未幾。現在正值半夜,門口連保衛都冇有一個。阿曉和花渡都能夠穿門而過,唯獨引商慎重敲了敲府門,待到下人來扣問她來意的時候,隻說本身放心不下產婦,想過來幫夫人唸佛禱告。

得知本身有了兒子以後,錢家仆人一掃之前的不快,連帶著引商都沾了光——不但被強留下住上一宿,另有下報酬她籌辦了房間。

這府邸的大門口本還擺著用來防備產鬼的紙傘,但是經花渡方纔那一甩,紙傘早就被甩到柳樹邊上了,引商冇有多加躊躇,先是拾起地上的紙傘打在頭上,這才隨她一起走向那戶人家。非論產生了甚麼事,隻要有這紙傘在手,就無需擔憂產鬼作怪。

從踏進大門到走至內院的這段間隔,阿曉一向在打量這個宅院,隻不過她的目光不像是在賞識第一次見到的風景,倒像是在記念好久未見的故地……

實在自打這個小女孩呈現的那一刹時,阿曉就再也移不開本身目光了,她開端冒死按捺身子的顫抖,牙齒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清楚可聞,現在與其視野交彙,也終是禁止不住心中酸楚,輕聲喚了句,“泠泠。”

引商一貫對他冇轍,聽他如許說也不能把他如何,隻能鬆了手警告道,“今後彆在這麼晚的時候跟著我,萬一你被人逮到如何辦?”

見他怔愣,華鳶也不見外的往他麵前的案上一坐,傾著身子靠近他,“這世上天然是有鬼的。隻不過,不見得像這畫上那般仙顏。”

那是張極其妖豔的麵龐,五官昳麗賽過女子,尖細的一雙眼,連眉角都透著嬌媚妖嬈,唯有眼角那顆紅痣還與方纔那張臉是不異的。

隻是,華鳶的手上的行動還遠冇到停下的時候。

他伸脫手撫向了本身臉頰與耳朵的接縫處,然後勾了勾唇……

引商不丟臉出,這個女兒在父親心中和家裡的職位都冇有本身應得的那麼高,雖說現在這個世道裡,女兒家也是金貴得很,但是在一些平凡人家裡,還是將女兒視作可有可無的孩子。

真弄不懂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或許花渡真的想過上門去找她索要腰牌,隻不過也是以在偶然間發明瞭趙漓請他們去驅鬼之事。以是,自那刻起,他就開端想著如何才氣把礙事的人趕走。

錢家仆人眼看著麵前此人麵上笑得和順,那雙手卻在撕扯著臉皮……冇錯,就是臉皮。華鳶的行動很遲緩,一點一點的,將臉上這張皮謹慎翼翼的撕扯下來,那皮肉分離的“撕拉”聲很輕微,但是配上麵前這副場麵卻瘮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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