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顏一聽,不由擰起眉心。醒來之時隻顧著消化這具身子俄然多出來的影象,底子冇不足力去思慮其他的事情。現在經即墨斕一提,這事情還真是有些蹊蹺。2按理說,隻要官府的人纔有資格在百姓的身上烙上‘奴’字的印記。但是,她身為位高權重的右相之女,官府的人必然不敢動她,那.....
絳顏看他滿臉無辜又委曲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接下來,兩人聊得非常鎮靜,林裡都是他們的談笑聲。
眼看就要走出林子,即墨斕卻俄然停下腳步,眸底敏捷掠過一抹不成見的厲光,快步帶著絳顏躲到了大樹乾以後。
她獵奇地探出身子偷偷張望,隻見兩三百名穿戴銀色鎧甲的侍衛兵拿著刀劍,謹慎翼翼地往林子裡走進。
她眼底閃過愣意,他到底是誰?
從侍衛兵身後走出來的是一名年青男人,約莫三十出頭,一襲深藍衣袍,襯出白淨的超脫麵龐,氣質高雅出眾,就像是個文弱墨客。但是,炯炯眼目裡閃動的精光卻不容彆人忽視,隻需他雙唇悄悄一抿,就有一股道不儘的嚴肅,讓人油然生畏!
絳顏搖了點頭:“不曉得!你呢?你又為何會被關在牢裡?”
前邊不遠的侍衛兵聽到動靜,速速圍了上來,把她團團包住,領頭侍衛冷聲喝道:“你是何人?”
即墨斕輕笑一聲,隨即,摘下她頭上的髮簪,髮絲如同瀑佈散落下來,遮住她耳下的‘奴’字。然後,把她推出大樹乾以外:“我先行一步,很快,我們還會再見!”
絳顏將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絳顏已經一日一夜未曾沾過一滴水,口乾舌燥,肚子餓得咕咕作響,走著走著,兩條腿不知不覺掛到即墨斕的身上:“男人,你走快點!”
“顏兒?”一道醇後嗓音從侍衛身後傳了過來。
一起走下來,絳顏用了很多力去支撐一個‘大承擔’,兩人就像會挪動的連理枝,如何掰都掰不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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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顏也聽到林子外的腳步聲,窸窸窣窣,為數浩繁。莫非是保衛的援兵?
即墨斕很無法地歎了一聲:“我想,抓我的人定是錯把我當作女子.....”
“丫頭,我看那些人是來找你的!”
PS:親們,打劫保藏!
絳顏沉著安閒地爬起家來,含怒的目光瞪向大樹乾以後,現在,樹後那裡另有即墨斕的身影。
即墨斕上揚的眼角微不成見的抽搐兩下,睨眼掛在他身上的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