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身後的葛戴俄然扯動我的衣袖。
我在胡思亂想些甚麼呀!這類荒誕的事情隻要那種不入流的狗血電視劇才瞎編得出來。
葛戴正守在拐角處焦心的看望,見我出來,忙說:“格格!你可總算返來了,真擔憂你又惹上甚麼禍端,我們還是從速回吧。”
真是一群笨伯!我是怕他學壞嗎?我怕的就是他學不壞!
我應了聲,門外才躬著身走出去一個十歲出頭的青衣少年,臉上堆著笑,跨進門檻後先打了個千兒:“敦達裡給格格存候。”
“砰”地聲,像是努爾哈赤肝火沖天的拍了桌子,“哪個讓你提她了?你還讓不讓人清淨?”
巴布泰聽後在邊上跳了起來,擺手笑道:“噯,可彆這麼說,我年紀和八哥雖差未幾,到底論資排輩是弟弟不是?可分歧哥哥們似的都娶了妻……”
剛到屋門前,便見廊下栓著的兩條獵犬。那兩條立直了乃至比我還高的大狗,見到我時髦奮得撲在我身上不斷的吐舌頭,換作平時我早笑翻了,但是今兒內心正堵著呢,不由厲聲叱道:“滾一邊去!”
葛戴呶呶嘴,我這才重視到前麵不遠處,紮堆走過來一群華服錦衣的男人。
我站在窗外,更加吃驚。
“你得了吧。”邊上的德格類跳起來,差點一口啐在巴布泰臉上,“當我們都是瞎子呢,你那點子事彆說瞞不過外頭的哥哥們,就是住在這柵裡的我們,哪個不曉得你偷偷在外頭養了個姓薑的漢女。”
我第一個動機便是想從速走人,但是偏又對方纔那會說漢語、甜美嗓音的仆人感到非常的獵奇,雖說建州現在也有很多漢人,但在赫圖阿拉城內,乃至是木柵內會說漢語的但是絕無獨一的希奇事。
葛戴點頭,一樣是一臉的猜疑。
莽古爾泰哈哈大笑,在他臀上踢了一腳:“半大小子,大言不慚。”頓了頓,又道,“你小子也是個識相的,五哥送個準信給你,你的婚事已是有了,不出本年,便可吃你小子的喜酒。”
到底是甚麼人?麵對努爾哈赤的不滿及肝火,竟然敢劈麵捋拔虎鬚?
敦達裡和安達裡兩個是皇太極的哈哈珠子,孟古姐姐過世後,努爾哈赤從一堆家生主子裡挑出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放到皇太極身邊服侍。打小陪讀陪練陪玩陪捱打挨罰,到現在皇太極的大小事都由他倆籌措服侍。
巴布泰擁戴道:“朝鮮女人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