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
“哇!姐姐承諾了!哥哥……我們回斐優城!我們頓時解纜回斐優城!”阿丹珠歡暢的笑聲傳染了我,我忍俊不已。烏克亞寵溺的看著mm,然後瞥了我一眼,也笑了起來。
“扈倫的葉赫,以及……建州。”他揹負動手,緩緩將視野從玉輪上拉了下來,側過甚看向我,“我……今早建議阿瑪,棄城遷族。”
“咦,她醒了。”身邊有團茶青色的影子一晃,一張潔白如花般斑斕的臉龐靠近了我,大大的杏元眼中盛滿笑意,“哥哥,你一來她就醒了呢。”
正覺氛圍難堪,帳簾一掀,北風捲著雪花將蹦蹦跳跳的阿丹珠送了出去:“姐姐,你喝碗粥吧,這粥是用哥哥明天打的新奇鹿腿肉攪成肉糜熬的,味道很不錯呢。”
“那麼……全部奴兒乾都司,已無人能與之對抗了麼?”
一隻手停在我鼻端前,一個陌生的少年滿臉驚奇的看著我。
我見烏克亞凝眉欲言又止,便哄著阿丹珠說:“姐姐感覺有些冷,你幫姐姐到屋裡拿隻手爐來好麼?”
“姐姐……你好美啊!”阿丹珠俄然靠近我,笑嘻嘻的摟緊我的胳膊,“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姐姐這麼美的美人呢。姐姐……你是那裡人啊?不如你跟我們回斐優城去好不好?我阿瑪和額涅見了你,必定歡樂……好不好?好不好嘛?你跟我們回斐優城過年好不好?哥哥――”她拖長了音,轉頭瞥向烏克亞。
馬蹄得得輕響,在空曠沉寂時而野獸收回一聲嘶吼的山林裡冷靜反響。
這類謊話,實在細心一考慮便儘是縫隙。莫說這裡離大明北關衛所已經遠得不是淺顯漢人能孤身到達的地界,隻說從這裡到赫圖阿拉也不是等閒走到的。但不管烏克亞兄妹還是策穆特赫,都冇有對我多加查問,他們待客人熱忱,坦誠直率,和他們相處久了,我經常會感覺本身過分子虛。
好暖……暖和的感受一點一點滲進我的體內。
他彷彿想不到我會把話問得這般直白,愣怔了下,才道:“非常之一也不及。”
我笑容逐開:“是啊。這燈紮的很標緻,哪兒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