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姑姑。”
唉,再次感喟。
額頭滑下一滴盜汗,我為可貴坐立難安。
“代善救不了你!冇人能救得了你!”背後的小惡魔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是來自天國,“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你!”
“放開我!小鬼!”毫不客氣的,我一拳搗中他的下頜。隻可惜“東哥”的力量實在有限,褚英的頭隻是略略偏了偏,等他重新轉過甚來時,臉上又驚又怒的神情卻把我嚇了一跳。
“哦,是麼?”拜音達禮將目光從我身上挪開,彆成心圖的瞥了褚英一眼,俄然仰天大笑。他也不管褚英拿仇視的目光瞪他,自顧自的牽著馬往海子的另一邊繞了歸去,邊走邊聽他用粗暴的嗓音大聲歌頌:“我斑斕的女人啊――快到我的身邊來……”
前次?前次是哪樣?
他歌兒唱得歡樂,但在我的內心天下裡,卻已然掀起了滔天大浪。
“你阿瑪……努爾哈赤……”我哀思得想哭,但是恰好眼眶裡乾澀得連一滴眼淚都冇有,“你的阿瑪是愛新覺羅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建州……我按捺不住滿身都在顫抖,如何也停不下來。
褚英翻身坐在我身後,雙手從我腋下穿過,握住韁繩。許是感遭到我的顫抖,他前胸貼緊我的後背,在我耳邊沉聲說道:“不消怕!有我在,不會像前次那樣了……再也不會了。”
我到底來到了一個甚麼樣的時空?
他神采一暗,眼底捲起一陣暴風般的怒意。
我一震,在他喊出“布喜婭瑪拉”這五個字的時候,如遭電擊。
1582-1616,布喜婭瑪拉香消玉殞要比及她34歲,那是不是代表著我還要在這個時空裡熬上二十幾年?
許是被我暗澹絕望的嘲笑嚇住了,褚英顫抖的呼喊:“你是葉赫那拉布喜婭瑪拉啊!我不管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的事,總之,我毫不會讓你嫁給我阿瑪!”他用力一拽,我被他拖進度量。
死小鬼!姑奶奶不發威,你真把我當病貓?!
我下認識的撒開兩腿就想逃,卻被他揪住我腦後的小辮硬拉了返來。
[1]福晉:也寫作福金,滿語發音fujin,老婆的意義。
“嘔……”夙起吃的那點明白菜全數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我一邊嗆得眼淚直流,一邊還要忍耐著無止儘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