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這麼嚴峻?”多爾袞驚奇的暴露猜疑之色,“就算是要定代善的罪,又何必弄得這般斷交,倒像是跟誰在活力似的。”嗤聲蔑笑,暴露滿不在乎的神情,“臨時不管他,我們等著看好戲就是。”頓了頓,他回過甚看眼神龐大的看向我。
我僵呆。
我心有所動的抓緊了馬鬃,低下頭沉默半晌,啞聲問道:“大貝勒會受甚麼樣的懲罰?”
據報代善追上莽古濟後,將她請到了本身的營帳,設席接待……
“派小我去傳召吧。”我咬著嘴唇,哀傷的說,“他會想明白的,他隻是……一時打動罷了。”
妹二人皆是脾氣和順之人,與莽古濟自小傲氣傲慢的性子大相徑庭。
他如何能夠明白我的心?怎會體味我、皇太極、代善三人之間糾葛數十年的龐大豪情?
我錯愕的伸手愣在原地,肉痛不已,呆立了兩三秒後才幡然覺悟,忙慌鎮靜張的追了出去。
他倔強的甩開我的手,緊繃著臉,淡然的疾步走出汗帳。
怔怔的,淚水無聲的滑過臉頰,一顆心彷彿正在被一把鈍刀木訥的幾次割著,擺佈撕扯成兩瓣。
砰!皇太極一拳砸在書案上,嚇得小寺人撲通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他用力拽著我的胳膊,我剛強的點頭,甩落一串淚珠。
“這是去哪?”
“悠然,不是我不肯放過他,是他執迷不悟!”
代善不能!
真的……能不管嗎?
我啼笑皆非,轉眼哭得更加悲傷。他放低聲音,無法的柔聲哄我,“行了行了,快彆哭了,我帶你搶在哲哲她們之前回宮,你使些手腕讓他重新寵幸你就是了!”
“皇太極……”我哽聲凝咽。我最愛的人要殺我最親的人,這叫我情何故堪?
皇太極再次壓下了心中肝火。
玄月廿十……
但是……為甚麼非得撤除代善呢?
我四肢乏力,隻感覺兩眼發黑,渾身冷得不可。
我先是一震,接著一顆心被激烈的痠痛包裹,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皇太極看著不幸兮兮、幾欲垂淚的我,終還是嚥下這口氣,等著代善前來主動請罪。可左等右等,據侍衛稟告,莽古濟格格早歸去了,代善卻還是冇來。
“你要我如何饒他?你要我……”
“嘁,瞧你都在胡思亂想些甚麼呢!你能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令他為了你起火?你未免太高看你本身了。”多爾袞收回右手,俄然撩起袍子下襬,哈腰在我身前蹲下,抬高聲促狹而又古怪的嗤笑,“那傢夥的心是石頭做的,不會再為了女人而心動了。這個世上能使他落空明智卻又無可何如的女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