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男人雙眼殺氣騰騰的瞪著傲君,“你想乾甚麼?”
“啊……”
肯定思荷已走,禁衛軍也已經分開,傲君快速給房間下了鎖。
就在這時,門外隨之傳來思荷焦心的聲音,“女人。”
男人不發一言,眯著嗜血的眸子,鋒利的盯著傲君,像是在辯白她話中的真假。
李隊長天然也是熟諳傲君的。
傲君揮他開的手,一邊點蠟燭,一邊冷聲道:“把傷口暴露來。快。”
男人揮開身上的醫書,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傲君赤腳走來,一雙小腳被渡上一層暖光,白淨的腳裸上,繫著兩條紅色的繩索,繩索上麵繫著小巧的鈴鐺,一步一清脆,襯的她的小腳,更加瑩白如玉。
說罷,李槐的視野,落在傲君床榻內側的醫書上,眼底閃過絲迷惑,朝錦榻走來。
傲君波瀾不驚的看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劍,朝遠處看去,禁衛軍正朝竹院趕來,她微不成見的挑了下眉,看著帶著麵帶黑巾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說:“這個時候殺我,是最笨拙決定。”
“娘娘冇事。”思荷的雙眼,在傲君的床上掃了一眼,傲君心下一沉,麵上佯裝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醫書扔到內榻,站起家子,遮住思荷的視野,擔憂道:“我去瞧瞧。”
男人彆無挑選,快速把衣袖上捋,暴露受傷臂膀。
“謝思荷姑姑。”傲君甜笑著送思荷出了房間。
剛做好這統統,房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內裡踹開,一批禁衛軍闖了出去。
傲君秀眉微微一蹙,瞟了一眼他受傷流血的手,“你身上的血氣太重,如果,再不及時包紮措置,就算你在我這裡藏起來,禁衛軍搜尋過來,也能聞出你身上濃厚的血氣。除非,你想死在皇宮。”
傲君一邊穿衣,一邊擔憂的問道:“君兒也是剛聽聞李隊長說有刺客突入月纓宮,嚇了一跳,姑姑現在可好?”
看到傲君吃驚,神采煞白,趕緊扭開首,“車女人,有刺客逃入這月纓宮,鄙人職責地點,全衝犯之處,還請諒解,來人給我搜。”
禁衛軍回聲撤出房間。
李槐說:“是的。為了女人的人身安然。女人看到甚麼,都要照實道來。”
男人走向窗前的步子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悠悠然喝起茶水來的傲君,眸色微微一沉,“你是柳貴妃的侄女?”
傲君蹙眉:“我這裡,冇有止血包紮傷口的藥布。現在要止住你傷口的血,擋住這屋子裡的血氣,就要靠它。”
很快,傷口處滴上一層層燭蠟,漸漸的止住鮮血,凝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