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過分,且又憂心鬱結,吃了些安神藥,已經睡著了。”戰淩頌說著,不明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傲君,又一臉嚴厲的看向柳天賦說:“我派出去的侍衛剛纔傳來動靜。他們發明一批人,暗中隨在雄師。不像刺客,倒像是庇護甚麼人。”
莫非,那批人是宗政派去的人?
柳天賦和傲君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
“君兒?”戰淩頌獵奇的打量了一眼傲君,“難怪感覺她有些眼熟,本來是她身邊的丫環。隻是,她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柳天賦引著傲君進了靈堂,轉頭望了一眼,肯定無人跟進,才擔憂的看著傲君,問:“你本日去那邊了?回府後,便冇找到你的身影,覺得你出了事情。”
“表哥。”戰淩頌一進靈堂,就看到柳天賦跪在柳老爺子的棺材前,而傲君則是跪在一旁。“她是誰?如何瞧著,有些眼熟。”
他曉得戰淩頌從小到大,最崇拜的人就是九皇叔,他從小最愛粘的人也是九皇叔。
柳天賦抿唇點了點頭,“皇上命令,要以皇家葬禮,厚葬爺爺。”
戰淩頌見過紅錦幾麵,有點印象。
傲君說:“一言難儘。外公如何樣?皇上可有派人來替外公查抄?”
傲君聽了以後,心中一熱,湧出一股暖流。
“算她另有點知己。”戰淩頌意味深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就不明白了,父皇倒底是如何想的。行軍打戰是男人的事情。哪有女子隨軍上疆場。軍中又不是冇有軍醫,為何要讓傲君一個女兒家隨禮服侍皇叔。”
柳天賦神采微微一動,垂下視線,袒護眼底的猜想,安靜淡淆的說:“或許是九皇叔的暗衛,在暗中庇護九皇叔。”
冷月心曉得她的打算,以是,不會因為擔憂他,而特地派人在暗中庇護她。
管家一聽,趕緊退下。
見柳天賦抿唇不語,戰淩頌拍了拍他的肩膀:“罷了罷了,你也累了一天,去歇息一會兒,這下半夜我來守。”
“你是甚麼人?”看到傲君俄然呈現,老管家掩去一臉哀思,警戒的瞪著傲君,手掌一揮:“膽敢闖我家老爺的靈堂。來人,給我拿下。”
他也曉得,九皇叔受傷時,戰淩頌有多擔憂,可為了不給九皇叔帶來傷害,就連九王府的門都不敢頻繁收支。
她不著陳跡的看了一眼柳天賦,柳天賦也看了她一眼,眼神交換,已經明白對方心中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