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望向季蘇航,他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微微的笑著。
我不曉得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隻感覺渾身痠疼。
我如何想也想不通,渾身的怠倦和無助感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乾脆躺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的望著天花板,望著那盞我親手挑逃的水晶流蘇燈,或許是太累了,我竟迷含混糊的睡著了。
我自傲而篤定的說著,明誌彷彿還想說甚麼的,但是最後隻跟我說了一句,
可惜,我們還是冇有證據,一天抓不住阿強,我們誰也拿他冇有體例。
“我肯定,他說他冇殺人,我信他!”
“我曉得了,感謝你明誌。我是不是差點兒扳連你受罰了?”
黃天不負苦心人,我在法庭落錘宣-判的最後一刻推開了審-判廳的大門,提交上了最新的證據。
“實在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因為那枚釦子不見了,或許阿誰告發人不會那麼焦急親身打電話來,現在看來這場行刺就是針對季蘇航的一場嫁禍。從季蘇航的仇家動手,應當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