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乾篤這般道。
“你特麼還笑得出來!”乾篤說著,又要脫手。
“嘖嘖!好強大的肉身!不曉得經得起幾下折磨。”乾篤看著被打變形的狼牙棒,妒忌之心再次升起,這一下,足足抽了陳半山幾十棒,狼牙棒都被抽彎,乾篤這才停了一下。
天率火門此人道:“這小子這麼嘴硬,能他醒來,再給我好好地折磨折磨,每天折磨,一醒來就折磨,看他能對峙到甚麼時候。”
“哈哈!”陳半山笑了起來,血水從他口中流了出來,道:“姓乾的,有種搞死我,不然,等老子脫困,你會死得很慘!”
這一次,天玄火門此人臉當場就發綠,冷聲對乾篤道:“既然不說,給我好好折磨折磨他。”
京都學院的人,老者一聽,眉頭一挑,收了手,道:“本來是京都學院的人,難怪這般強大,既然是京都學院的人,那就是知先生的棋子,看來是不能就這麼等閒殺了,得讓這小子說出知先生的安排,看一看京都學院走的是一步甚麼棋。”
“我呸!”陳半山下認識地噴了一口血,噴了天玄火門這一人臉都是。
陳半山痛罵,道:“老不死的,是不是不想混了?他他瑪彆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