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頭也冇說啥,就是拿了兩條加長紅塔山,揹著雙手在汽車老兵的屋子裡坐了一會兒,然後把那兩條煙扔到了汽車老兵的床頭,再指著窗外那些等著汽車老兵動手補綴的汽車,悄悄說了一句:“乾活去!”
一些修車的小訣竅,一些保養的小訣竅,走單軌橋雙軌橋時的技術,乃至是汽車給炸了一側的後軲轤以後,綁上根枕木就能再跑二十千米的體例……
然後,笑嘻嘻地去那老兵手裡拿信。
也不是冇修過,也不是冇找過同業教員傅看過,可就是啥用也冇有。
有兵來請,好賴話也都說儘了,汽車老兵就是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汽車老兵要的不是那條加長紅塔山,汽車老兵要的,是那些本來就應當賜與他的尊敬!
歸正就這麼說吧?
說來也巧,那看上去挺健壯挺扛造的新型軍用車輛,在高原地帶上一開起來就輕易燒缸開鍋,一群專家左弄右弄玩了半個月,也冇能處理這題目。
就這麼揣著一肚子的迷惑與胡塗,那條加長紅塔山還是送到了汽車老兵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