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就是!我說諸位爺們,撿日子不如撞日子,這就撞進這新開的堂口裡去,我們也賞他個捲包兒會”
眼瞅著兩架子車滿滿鐺鐺的萬響鞭炮都放得差未幾了,天上的日頭也撞出了厚重的烏雲,有氣有力地朝著地上灑下些亮光,重新火正門堂口的大門裡邊走出來一名臉上滿是陳腐傷疤的管事,扯著喉嚨呼喊起來:“吉時已到,恭請火正門掌門人揭紅亮匾!”
不冷不熱地朝著韓良品打了一拱手,左之助勝政卻冇照著四九城裡走場麵的端方走進火正門堂口的大門,隻是悄悄地站到了一旁,冷眼瞧著那滿臉傷疤的管事呼喊著一個有一個道賀來賓的名頭。
斜眼看了看端倪不動的齊三爺,段爺很冇好氣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這位大日本國的百姓齊家行三先生,我姓段的就是一臭巡街的出身,攀附不上您這位大日本國的人物!今後今後,我們就走著瞧吧!”
伴跟著那管事的呼喊聲,重新開的火正門堂口中,渾身高低穿得嶄新的韓良品大步走到了堂口門前,抬手便拽下了連在門臉上頭披紅匾額上的紅布上的繩索!
歸正來回就這麼兩家能下注的,跟扔大子兒看陰陽麵一樣,朝天上一扔、等著大子兒落地後勝負兩瞪眼,誰也訛不著誰!
有老火正門主顧牌子天然藉著上門調教手裡玩意的工夫,明裡公開的問過那些坐館徒弟、乃至是找到了掌門人納九爺麵前,可不管是納九爺還是那些個調教玩意的坐館徒弟,卻全都是笑而不語,隻是用心折侍主顧帶過來的玩意。
“可那倆兔兒爺是乾嗎的?!”
說話群情的工夫,街麵上的人垂垂多了起來。從穿戴打扮來瞧,差不離站在街麵上背風的地界不走的、另有那些個攏著袖子紮堆閒談的,差不離都是來瞧這場熱烈的四九城爺們。
“還真就是?!他如何就成了日本人了?還齊家行三?!這不就是齊家老三的意義?!”
喧鬨的叫罵聲中,徐行走來的藤田中直倒是慢條斯理地站到了新開的火正門堂口門前,捏弄著一口彆扭的京電影朝著周遭叫罵不休的四九城爺們叫道:“諸位,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我大日本國百姓齊家行三先生!齊家行三先生,是遭到大日本帝國庇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