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相有豹胳膊上的疙瘩膘猛地繃緊,嚴旭頓時放寬了心機,口中一迭聲地叫喚起來:“嘿喲......我說這位爺,您腳底下慢著點兒成麼?我這都快叫您給拽著跑了嘿.......”
慘笑個不斷,南沐恩像是壓根也都冇聞聲相有豹說了些甚麼,隻是自顧自地來回嘟囔著幾句老話:“南家八庫,南爺我帶去陰曹地府見了祖宗,如何著可也落不到你們手裡頭......”
敏捷地從地上站起了身子,嚴旭毫不客氣地伸手叉在了那倆被相有豹打得身子直晃的人物脖頸上,一雙充滿了老繭的巴掌猛一用力,那倆被相有豹打得七葷八素的人物頓時被捏碎了喉頭軟骨,像是被抽去了脊梁的毒蛇般癱軟在地。
或許是因為失血過量,又或許是因為酷刑形成的劇痛讓南沐恩的腦筋也都癡鈍了很多,瞪圓了眼睛朝相有豹與嚴旭看了好半天,南沐恩方纔艱钜地咧開乾澀的嘴唇,沙啞著嗓門大笑起來:“嘿嘿嘿嘿.......這下好,但是全齊活兒了!菊社、巡警局,另有你們火正門......全齊活兒了!都想著南家八庫裡頭的寶貝不是?南爺......南爺我打死也不說!這南家八庫,南爺我這就帶去陰曹地府見了祖宗,如何著可也落不到你們手裡頭......”
“去德勝門城門洞裡,拿碳條白灰在城門洞牆上寫一句話――泥馬渡趙康!可千萬記著了,單數的字兒用碳條寫、雙數的字兒用白灰寫!這以後,天然會有天星行裡的人物來找你火正門說話。等見著了天星行中人,你在拿碳條、白灰,當著他的麵兒在地上寫一句話――武穆風波亭!還是是單黑雙白,可這句話得從背麵朝前寫!”
幾近是在那悶喝聲出口的刹時,本來還軟塌著身子的相有豹腳底下猛地一個坐馬樁的功架紮了出來,藉著那精乾男人拽著本身胳膊朝前用力的勢頭,胳膊一縮、一抹、一推,一個犀牛望月地身架便將那腳底下本來就帶著三分踏實的精乾男人推搡進了窄門裡邊。
“打錯了!”
身子叫人一推、腳底下再叫那黑店決計加高了的門檻一絆,都還冇等那單身行腳客商腳底下尋著下落。早早侯在門後的黑店店東已然揮動著稱手的哨棒、門栓,劈臉蓋腦地砸在了那跌撲進門的單身行腳客商後腦上。
對視一眼,相有豹與嚴旭全都微微搖了點頭,回身朝著院落門口的那扇窄門走去。可纔剛走出去幾步,本來一向在唸叨著那幾句車軲轤話的南沐恩卻猛地進步了嗓門尖叫起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