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趕快擺手。
“不了,我明天過來也冇彆的事情,隻是想看看你的環境,曉得你冇事,我也就放心了。畢竟明天早晨不管如何說……也是我聘請你去的涵碧樓,你會遭受伏擊,我也要擔上一些任務,以是我很想對你表示一下歉意。”
看著夏夢娜的馬車逐步遠去,易秋神采穩定,隻是翻開了小藥瓶的封口,然後放到本身的鼻子下聞了聞。
“我此人閒不住,並且也想要去明天產生伏殺的處所瞧一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被遺漏的線索。至於身材的傷勢,既然活了下來,那麼漸漸保養,遲早是能好的。”
內心嘲笑了一聲,臉上卻還是掛著羞怯的笑容,開口道:“你也曉得昨晚產生的事情了?我命大,家裡跟去的人又搏命庇護,這才幸運活了下來。”
夏夢娜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一番易秋,這纔開口說道。
夏夢娜一邊憤恚的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藥瓶。
“提及來我也很獵奇,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以四階武修的境地,擊殺一名七階武修,這已經完整超出了我對於力量的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