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著這句話,我彷彿感覺本身不該持續恨藍果了,或許我不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或許藍果這麼做有本身的來由和苦處,或許我該往前看,看地更遠一點。
“媽,我和藍果已經分離了,你不要再提她好不好?”我不耐煩了。
無法的實際,殘暴的實際,殘暴的結局。
爸爸點點頭:“是如許……”
媽媽看了爸爸一眼,不說話了。
我的神情微微有些變了,悶聲不語。
忽而想起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宅兆的列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很難有人能夠自始至終陪著走完。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便不捨也該心存感激,然後揮手道彆。
我不斷點頭:“我記著了,爸。”
我傻笑著。
看爸媽辯論,我內心有些難受,找個藉口出去了。
我看爸媽絕望失落的神情,反過來安撫二位白叟:“爸媽,木有事,我已經找到新事情了,在浙江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