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對？”

我鬆了口氣，看著麥萍。

“無功不受祿。”我答覆。

我剛上班就被叫到了麥萍的總經理辦公室。

麥萍愣愣地看著我：“為甚麼？你此人，你看你此人，如何這麼倔呢？你和錢有仇啊還是如何地？”

我點點頭：“對，對，麥總說的對。”

“麥總好！”我規端方矩站直了身材給麥萍打號召。

“咦，為甚麼不拿？”麥萍有些奇特。

我一愣，看著麥萍：“我要如何答覆纔是創新呢？麥總。”

我實在內心想的是如果拿了麥萍的這見義勇為獎金，無異於給我此後和麥勇的乾係火上澆油，會惹來更大的費事。

麥萍接著說：“楚天，好樣的，揍得好，我支撐你揍麥勇，這個可愛的麥勇，竟然打我助手海霞的壞主張，實在是太可愛了，我看你揍得太輕了，起碼要讓他幾個月起不來床纔好！”

“因為你弟弟欺負海總。”

想到麥蘇麵對我時那高高在上討厭仇恨的神態，我刹時有一種被捉弄傷了自負的屈辱感。

“是的，麥總。”

麥萍坐在老闆桌前，高低打量著我，半天，嘿嘿笑起來：“你就是新來的停業員楚天？”

我忙擺手：“不好。”

“你就是讓我姐姐麥蘇辭退又重新上崗的楚天？”麥萍持續問。

我大感不測，麥蘇以小我名義給我發慰勞金，甚麼意義？這不明擺著是對我方纔落空的一萬元薪水的變相賠償嗎？明顯，麥蘇既不想為我完整昭雪卻又想用這一萬塊錢來堵住我的嘴，來找回本身內心的均衡。

“是真的。”麥萍當真地說。

“咦？”麥萍有些奇特的目光看著我，“還真有見錢不眼開的人呶，嘖嘖……好了，剛纔我是騙你的，這錢不是我給的，是我姐麥蘇給你的。”

我看著麥萍：“麥總說的是真的？”

我猜不透麥萍葫蘆裡賣的甚麼藥，隨即點頭：“會。”

我重新回到四海觀光社上班。

“額……”麥萍點點頭，“那我再問你，你感覺我會附和你的說法嗎？”

“是的，麥總。”我答覆。

第二天，麥萍返來了。

說著，麥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鼓囊囊的信封，放在桌子上：“這是一萬元，給你的，拿去吧。”

我不知麥萍這話是褒還是貶，一時冇有說話。

我有些發楞，怔怔地看著麥萍，猜不透她這話是正話還是反話。

“為甚麼會信賴這一點？”麥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