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眾大臣便跟著那臣子跪倒在地。一臉告饒求恕的神采。
“彆的……”璟萱踱到了那位冷言詰責本身的高大人麵前道。“臣妾想著。前人有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匹夫都有了任務。何況是當朝大臣呢。常日裡。食朝廷俸祿。為百姓辦事。現在這百姓既遭了難。諸位大臣豈有不管之理。”
如此。便是名正言順了。
璟萱笑了笑。少不得從珠簾以後出來安撫幾句的。隻是沒想到這一出來。便是遭了那群大臣的口舌。
自那日。宴席鬨過以後。這永煌一到傍晚除了璟萱宮中就沒去過彆地兒。如果說他著了魔也不至如此。
那幾位大臣麵麵相覷。這類話本不是後妃該問的。天然也不是他們該答給後妃聽的。
璟萱尤嫌不敷。便道。“此事原是本宮提起。本宮天然也是不能少的。轉頭本宮出一萬兩銀子。再從宮中撿出些舊衣服送給了那些哀鴻。另有些許金飾也是無用了。拿去換些銀兩吧。”
“皇上。微臣情願捐出五千兩銀子……”
璟萱暴露了一副嬌羞的神采。她不由還多添了一句嘴道。“皇上。臣妾既情願將保著臣妾那份麵子的銀錢都給了哀鴻便不是吝嗇之人。隻不過。臣妾覺得……”
“皇上……”
永煌不解其意。“皇後有甚麼話無妨直說。”
璟萱心知如此。怎能讓這群大臣如此對勁。她笑了笑。“皇上。臣妾覺得。這國庫中的銀兩本是很多。臣妾隻擔憂。這些個銀兩沒有花在正路之上。”
俗話說。“不是太子。穿上龍袍也不會像皇上。”在這群大臣眼中。璟萱可不就是遲早給人踢下去的偽皇後罷了。
我叫方士
永煌立馬換了副神采。對著那幾位大臣。“你們也聽到了。皇後賢德。節約持家。更是憂國憂民。實在是天下女子之典範。”
這幾近整日同璟萱溺在一起。連政務都免不了這璟萱的事兒。一片癡心腸隻拉著璟萱每天進這宣政殿候著。即便是召見大臣也不避諱著。隻叫身邊的人安排了一個珠簾在自個兒的桌以後。大有“垂簾聽政”之籌算。
那位大臣給堵得說不出話來。隻好應和了幾聲。
璟萱突然大笑出聲。“實在本宮原不在乎這位份的。若非皇上提示。臣妾都忘了下個月另有這封後大典呢。快讓大人們挑挑理。原都在這兒水深熾熱當中了。那裡還能籌辦得起那種典禮。”
璟萱回身瞧向了那群大臣。“現在。這賑災的款可還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