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綸想了想,此事須得找一個知情且肯對秦綸說實話的人刺探纔是。
宋壽未曾想會有人在這裡截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見是秦綸,直拍胸口道:“表姐你嚇死我了!”
“恩。”秦綸點了點頭,鬨了這小半夜,她也有些乏了,便打了個哈欠又去睡了,連聯珠幾時返來的都不曉得。
次日一早,秦綸剛睜眼,聯珠便過來服侍。
宋喜見丫頭們都退下來,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邊哭邊說道:“我母親跟了我父親,不到九個月便生了我。以是外頭有些閒言閒語,說我並不是我父親親生的。我父親本就不大中意我母親,臨幸她也是一時起意,過了便完整不放在心上……”
送走了宋喜,秦綸趕緊拿帕子掖了掖卷草的臉頰,問道:“疼麼?”
未曾想,宋壽並不吃這一套,反而數落起秦綸來:“哎呀,我說表姐,你都快嫁進宮的人了,如何另偶然候乾這麼多無聊的事?”
秦綸搖了點頭:“前次二表哥把門板拆了,早就鬨得府中人儘皆知,背後必定有些流言流言,隻是我們聽不著罷了。”
“那蜜斯你籌算問誰?”卷草是個急性子,“總不能去問六皇叔吧?”
卷草笑道:“蜜斯還說呢,要不是我那倆巴掌,那宋喜還不曉得要磨蹭到甚麼時候呢?她不睡覺我們但是要睡覺的。”
“蜜斯何不去問問那宋祿?”卷草奉了漱口茶來,建議道,“那傢夥看著傻頭傻腦的,也不像是個故意眼的,保不齊會對蜜斯講實話呢。”
宋喜哭得更悲傷了:“父親因痛恨母親早產,又聽了外頭的那些閒言閒語,恨不得我早死,就冇有人再群情他了。”
秦綸笑了,心中已有了主張,叮嚀聯珠道:“你親身去廚房做些我們秦府的點心,拿食盒攢好,晌午之前我便要的。”
說著宋喜挽起本身的衣袖,秦綸細心一看,竟然冇有一塊好皮,有些傷疤看著快好了,本日又添了無數的新傷,新傷蓋著舊傷,全部胳膊遠看就是青紫一片。
秦綸命聯珠先好生送宋喜歸去,待過兩日再給她答覆。
秦綸奪過本身的帕子道:“死丫頭!就你鬼主張多。我一看你那兩耳光,就是曉得你又是用心的,隻聞聲巴掌響,卻看不見巴掌印。”
卷草一邊去重新鋪床一邊道:“蜜斯管她真假,我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再說了,犯不著為了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丫頭獲咎六皇叔不是?”
“那我如何能救你?”秦綸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