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綸伸手摸了摸擱在吳夫人手邊的茶盞，轉頭叮嚀聯珠道：“正月裡天冷，夫人的茶有些涼了，你去換盞熱的來，再加一顆紅棗，給夫人暖暖胃。”

秦老太太歎了口氣道：“隻怕是凶多吉少啊！本日之事與十年前何其相像？不幸你那mm，便再也不得相見了。”

“確有此事。”秦機扶著秦老太太轉過迴廊，來到秦老太太住的院落。

“也好！”吳夫人起家，利落地說道，“我恰好也乏了，方纔我傳聞老太太另有一齣戲聽得不過癮，我就在府上叨擾了，明日我再陪老太太看看那出未完的戲。”

“我傳聞曹家成心讓曹泠的胞妹曹淮來歲選秀入宮，走的恰是貴妃娘孃的門路。”秦老太太說。

提起秦樸，秦機的眼角有些潮濕：“母親，何必又提樸兒呢？十年疇昔，先皇歸天，聖上即位，金鑾殿上早就換了一茬人了。”

“這……”秦機誠惶誠恐，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重新上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