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可,你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明天幾點走?我在周莊路口那等你們。”
去了王家把事情簡樸的說了,四小我就急倉促的往回走,明天還要夙起,都不想睡得太晚,免得起床的時候享福。
內裡又傳出聲音:“我伯伯已經睡了,您等一會,我去叫他!”
傳聞有拖遝機送他們去縣城,劉百全此次也不想去管兒子野生的牲口以及方纔買返來的兩端牛,想跟著去縣城看看。倒是叫祝小巧一陣笑話:“那些年青人和孩子們去玩玩,你一個糟老頭跟著湊甚麼熱烈?冇得他們還要受你限定,想玩都玩不開!”
“唉!那我就不去了!”劉百全有些可惜,不過畢竟不是小青年,去不成也不會多失落。
“草!你這麼多智,如何不去軍隊乾參謀呢?!我還真就是要用拖遝機,明天一大早就送我們去縣城,你能走得開不?”
劉餘金本身就是從窮日子過過來的,一看女桌幾個表嫂表弟婦的難堪模樣,刹時就明白是難堪甚麼了。便開口勸說:“如許,明天我們都去,帶著孩子,我們這麼多人坐車不劃算,我想找大隊部的拖遝機給跑一趟。給老徐幾個兔子肉和山雞肉做下酒菜,他能美得鼻涕泛泡。不過,那拖遝機後鬥是敞開的,冇個擋風的處所,拖遝機跑起來的話,可就太冷了!我就怕凍著孩子。”
劉餘金一邊答覆媳婦的話,一邊威脅著幾個玩瘋了的孩子。孩子們還就認他的威脅,一個個立馬嚴峻的跑到各自的孃親那,拽著孃親的衣服,就鬨著要去睡覺了。
老徐一見到兔子,兩隻眼睛賊亮賊亮的,鎮靜的忘了還在提溜褲子的手,一鬆開就要來接劉餘金手裡的兔子肉和山雞。幸虧他這棉褲不是大腰褲,正要掉下去的時候,他兩腿一撇開,就把往下哧溜的棉褲留在了屁股蛋上。他一邊倉猝往上提褲子,一邊笑嗬嗬的問劉餘金:“劉兄弟!你從哪弄來的這好玩意?還給老哥送這麼多,不消說都是要用拖遝機了!”
幾天前,大堂伯告訴他們挑幾擔玉米跟他們一起下山換大米,兄弟倆內心另有些忐忐忑忑。畢竟,當初劉家幾兄妹是被他們謝家的孩子給轟走的,隻怕此次過來人家要給神采看。隻是冇想到,到了這兒就被表侄媳婦忙前忙後的熱忱接待,這會兒大表侄還一個勁兒的為他們家籌算這籌算那的。這叫兩兄弟頓時感受慚愧難當,同時也想起他們爹當初說的話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要把目光隻放在腳根前那一個方寸都不到的處所。人這一輩子太長,總有你需求幫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