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今皇上正值丁壯便好了,縣公府多位嫡蜜斯倒也不礙事,指不定還能通過選秀入宮成為後宮妃嬪,縣公府必然在皇城中一躍成為第一大望族,隻可惜……”王氏無聊的撥弄著指甲蓋,感慨道。
待她情感稍稍穩定,秦羽再次縱身一躍,從牆壁屋簷直接騰飛到閣樓頂端,腳踏琉璃瓦房頂,他指著下方的院子,皺眉道:“且看看,她們是否可真的闖出來,親眼看到你不在內室裡。”
周氏輕視道:“隻可惜,當今聖上才七歲幼齡,如何能娶妻納妾?若聖上七老八十倒也罷,擺佈秦矜還能入宮奉養身側,你這快意算盤是要落空了,彆再癡人說夢。”
徐老嬤嬤立即上前貼身的將茶杯接過,煩惱道:“您彆焦急,定然有丫環情願招認。固然春雪那丫頭不畏存亡,守在秦矜的內室門前不肯挪動半分,還不是被老奴將她撤除,現在她怕是已經出了皇城,被秦離那老東西捆綁住,下輩子永無天日。”
身側,三嬸孃王氏噗嗤一笑,悠悠道:“姐姐身邊當真藏龍臥虎,能人倍出啊!春雪那丫頭固然被徐嬤嬤撤除,卻破鈔整整晌中午候,擔擱久些倒也不要緊,隻是到了現在,卻仍不清楚秦矜是否在內室。若她真的纏綿病榻,我等這般懲戒她院中人,怕是不當,姐姐還請三思呀。”
秦羽心知她動了肝火,勸了好半天,乾脆鬆開她的手臂,道:“罷了,你若真想現在出麵製止,我便送你到天井去。”
秦矜淡然站著不語,血絲上湧的躁動垂垂安穩。
秦矜忍了又忍,半響,語氣生硬道:“哥哥感覺我該如何?是該伸直在暗處,任由她們措置我院子裡的人?還是該向她們搖尾乞憐,好好湊趣二嬸與三嬸。”
她曾承諾春雪要給她帶吃食,現在不過出府半日,那丫頭就被二嬸殺雞儆猴的賣掉,欺人太過。
“該死的,竟然在我的閣樓作威作福。”秦矜再也耐不住暴脾氣,猛地揮開秦羽的手臂,便要闖出來。
“矜矜,若夙錦安冇有在縣公府出事,此次你逃出府邸混鬨之事哪怕被二嬸三嬸發明,都不要緊事。可壞就壞在,夙錦安之事正處在迫在眉睫狀況,你不能再被抓住半點錯處,不然結果不堪重負。”秦羽苦口婆心道。
頓時閣樓中的抽泣聲更加清脆,嗚哭泣咽凹凸起伏凝整合悲慘的小調。
這話二嬸孃周氏不愛聽。
“縱使是二嬸掌家,也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你方纔聞聲冇有,她隨便將我貼身丫環賣掉,春雪那孩子如果然被她們送到虎帳做軍妓或是送到乞丐窩,我定與他們冒死。”秦矜壓抑不住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