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時梁元慎也有摺子過來,但因為路途悠遠,梁元慎寫摺子時人還在路上,真正到錦州報安然的摺子硬是過了新年才送到,想想一個王爺拋家舍業的跑到那麼遠的處所,至德帝也心有不忍,“羅旭初不也去了遼東,雖說是親戚兩家人擠著也不便利,要麼派工部的人疇昔再給元慎選王府吧~”
“三叔,您這是要做甚麼?您醉了,歸去睡上一覺就好了,”羅旭初再次扶了羅遠鵠抬高聲音勸他,羅家在遼東是軍民諦視標存在,何況此次來的又是他們叔侄兩個,怕是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現在羅遠鵠驀地翻臉,羅旭初有些手足無措。
“三叔?您這是說的那裡話?也不怕讓人笑話,”羅旭初再好的脾氣,被羅遠鵠罵罵也就罷了,可父親和聞敬愛的姐姐被三叔這麼罵,不免有些忍不住了,臉一沉痛斥跟著羅遠鵠的親兵道,“還不快將將軍扶出來?!”
“皇兄的存候摺子已經到了,他們也是想著年前趕到,”梁元忻從袖裡將梁元慎的摺子拿出來,“就如父皇所說,那邊天太冷了,一過了十月土都凍硬了,良郡王府隻能歇工,以是這個年皇兄過的挺委曲,王建功將他們請到本身宅子裡過,可皇兄也是一大師子,便在本來的武安侯府湊和著過了~”
“三叔,您好不輕易返來一趟,不好整天泡在王府,”羅旭初冇有理睬羅遠鵠的順從,仍然扶了羅遠鵠往他院子裡去,自他和田榮珍來後,兩房本是嫡親,羅遠鵠又是長輩,又隻帶了妾室在錦州,家裡也冇有個端莊主持的人,乾脆便兩家合在一處,擺佈他和羅旭初常日都在大營,府裡剩下的隻要女人。
羅旭初是武安侯世子,並且是帶了新婚的世子夫人一起到了遼東,再將武安侯府改建為郡王府就有些分歧適了,至德帝原是冇有理睬這些的,現在一想,還不如漂標緻亮的給梁元慎建一座郡王府邸,最好按親王的規製來,擺佈將來梁元忻即位,為了顯現手足之情,也是要給梁元慎晉位親王的。
“良王他們已經到了錦州了吧?那邊那麼冷,這一冬也不曉得如何過的,朕本來還想著他們會等開春和緩了再疇昔呢,”至德帝歎了口氣,看來大兒子是在京裡悶的久了,過分神馳無人管束的餬口,“那邊可有摺子過來?”
羅旭初本來覺得這隻是羅遠鵠醉後胡言,誰曉得第二天,羅遠鵠就領著王氏分開了羅旭初的住的院子,回到他們初來時住的宅子裡,引得錦州高低一片驚詫,這是羅家兩房公開反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