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這都甚麼時候了,哪還敢勞動世子夫人?”羅遠鵠一把推開羅旭初,斜著眼睛道,“也不敢勞動世子台端~”
“打你罵你?我可不敢,你是堂堂的武安侯府世子爺,父親是太子太保,武安侯,姐姐是太子妃娘娘,將來的皇後,我算是甚麼?不過是羅家分出來的庶子,被扔到這荒山野嶺自生自滅罷了,就算是有了出頭的機遇,你們也會將它掐斷,是啊,我如何能出頭呢?羅家有一個庶子出頭就夠了,萬一我再出了頭,搶了你們武安侯府的風頭如何辦?”羅遠鵠鄙夷的瞪著羅旭初,口中罵罵咧咧,“武安侯?不過是一個丫頭生的庶子,呸,甚麼崇高的身份?要不是娶了個好媳婦,那裡輪獲得他?”
“三叔返來了?”羅旭初看著喝的醉醺醺的羅遠鵠倉猝疇昔攙扶,一麵衝身邊的小廝道,“快去稟報夫人,讓她給三叔熬些醒酒湯來。”
“你也曉得我好不輕易返來一趟?世子大人?如何,我想到那兒喝酒還要您恩準不成?再說了,郡王府我如何就不能多去了?那邊但是我親侄女和侄女半子的府邸!”羅遠鵠不耐羅旭初的說教,一把推開他,“你可真像你爹你姐姐,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妃娘娘另有武安侯,甚麼處所都愛伸手,看到甚麼都要管一管,擋人出息很成心機?!”
“三叔,您好不輕易返來一趟,不好整天泡在王府,”羅旭初冇有理睬羅遠鵠的順從,仍然扶了羅遠鵠往他院子裡去,自他和田榮珍來後,兩房本是嫡親,羅遠鵠又是長輩,又隻帶了妾室在錦州,家裡也冇有個端莊主持的人,乾脆便兩家合在一處,擺佈他和羅旭初常日都在大營,府裡剩下的隻要女人。
羅旭初本來覺得這隻是羅遠鵠醉後胡言,誰曉得第二天,羅遠鵠就領著王氏分開了羅旭初的住的院子,回到他們初來時住的宅子裡,引得錦州高低一片驚詫,這是羅家兩房公開反目啊!
新年時梁元慎也有摺子過來,但因為路途悠遠,梁元慎寫摺子時人還在路上,真正到錦州報安然的摺子硬是過了新年才送到,想想一個王爺拋家舍業的跑到那麼遠的處所,至德帝也心有不忍,“羅旭初不也去了遼東,雖說是親戚兩家人擠著也不便利,要麼派工部的人疇昔再給元慎選王府吧~”
“朝中的大事還得父皇您拿主張纔是,兒臣尚不能服眾,”梁元忻餘光掃過籌辦退到屏風後的王嬪,幾不成見的皺眉,這女人的打扮如何看著那麼的讓人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