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王易少堪堪躲過孟方的手電筒,俄然左肩頭劇痛,讓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孟方接過電話聊了幾句,本來劉萬裡身後,他在鄉間的侄子趕到了H市,籌辦明天上午在火化場開個簡短的悲悼會,然後對劉萬裡停止火化,下午,他侄子就會帶著他的骨灰回故鄉去,進祖墳安葬,孟方接到的電話,是小區的居委會大媽打來的。
“要告儘管去告,不怕奉告你,老子朝中有人。”王易少嘲笑,又想了想,“不對,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王易少捂著後腦勺揉著,轉過身來問,看他的姿式,剛纔這一下砸得讓他轉頭都困難了。
今後退了幾步,王易少忙看向本身的左肩,卻見那邊好端端的,他還掄上半袖細心看了看,連針眼都冇有一個,再用手摸了摸,皮肉並不疼痛,痛的處所好象來自骨骼深處。明顯冇受傷,卻痛得讓人忍不住抽搐,偏又摸不著,撫不得,這感受讓王易少幾近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