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女子倒是機警,瞅準機遇就上去踢一腳,或者扔個石頭啥的。她行動敏捷,像隻矯捷的小猴子。
世人在寺廟中稍作休整,可身心的怠倦卻像沉重的桎梏,緊緊地束縛著每小我。白衣少年林羽眉頭皺得能夾死好幾隻蒼蠅,目光時不時瞟向手中那本奧秘得要命的古籍,內心跟揣了隻上躥下跳的猴子似的,亂糟糟的。
就在世人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躊躇不決的時候,一陣邪門的風吹過,帶來一股怪怪的味道,就像放了三天的臭雞蛋異化著餿掉的飯菜。
林羽走在前麵,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警戒得跟個練習有素的窺伺兵似的察看著四周的動靜。每一片樹葉的閒逛,每一陣輕風的吹拂,都能讓他嚴峻半天。
林羽的劍法那叫一個淩厲,跟開了外掛似的,如蛟龍出海,所到之處,黑衣人哭爹喊娘,紛繁受傷。他的劍在陽光下閃動著寒光,每一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李二狗拖著他那圓滾滾的身子屁顛屁顛地湊了過來,那張胖臉上的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寫滿了苦瓜相,“林公子,俺看這東西就是個燙手的山芋,熱得能把俺的手燙出好幾個大泡來,要不咱乾脆扔了得了,免得每天被人追得像冇頭的蒼蠅到處亂闖。”
話音還式微呢,一群黑衣人就跟班地底下冒出來似的,“呼啦”一下從四周八方湧了出來,把他們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這些黑衣人個個都蒙著臉,隻暴露一雙雙凶惡的眼睛,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兵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俄然,火線呈現了一條岔道口。這兩條路就像兩條張牙舞爪的大蛇,讓人看著就頭疼。左邊的路平坦寬廣,路邊的花草都長得整整齊齊,彷彿在向他們招手;右邊的路崎嶇不平,充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和坑窪,雜草叢生,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蒙麵女子倒是顯得比較淡定,她站起家來,像個威風凜冽的大將軍似的環顧四周,眼神果斷,“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麻溜地解纜吧,再磨蹭下去,黃花菜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