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鳳白了他一眼,嗤道:“你不是在這裡看著場子,不準外人來麼?莫非隨便便可擅離職守?還是要我也在這裡陪你吹冷風?”
看管這匣子的乃是一頭鴻鵠妖,放在內裡,也是元嬰級的大妖王,此時,卻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抖抖索索地解釋,“小的不敢欺瞞聖尊,之前,之前十六公主冇有任何非常,比來也冇有人來過……除了聖尊以外……”
背對著他的是一個身量極高的玄氅男人,隻不過是一個背影,便予人一種頂天登時的宏偉傲岸的氣勢。
待這些修士都遵循方位站定,餘清聖將虞璿抱了起來,走到中心,將她擺成五心朝天的姿式,回身像拎小雞一樣,將那靈霄派的金丹修士捉了來,他固然修為和對方相若,但法力卻遠非這些淺顯修士可比。餘清聖伸出一根手指,騰空一劃,那迷迷瞪瞪的金丹修士頓時被開膛破肚,他伸手出來,捏出一枚金燦燦的圓珠來。餘清聖咬破本技藝指,以血在這顆金丹上畫了一條條不著名的符文,這才走過來,在虞璿劈麵盤膝坐下,那顆沾血的金丹便悄悄浮在兩人中間。
他一聲清叱,那十五個修士齊齊伸手在胸前一劃,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湧流,但這些人卻涓滴不覺,各自伸手出來,將心臟挖了出來,頂在頭頂,那心臟猶自鮮紅,咚咚直跳。這些人挖心的時候,神采都虔誠非常,彷彿在向心目中最高貴純潔的存在獻祭普通,鮮血自他們頭頂流下,在地上會聚成一條條血水紋路,向中間湧動過來,構成一條條玄奧的線條。
這貪念一起,便不成按捺,許青鳳仗著本身乃是元嬰修士,固然認得是天羅派和靈霄派的弟子在那邊。但她想來,這兩個門派中修為最高之人,也不過和本身差未幾,就算殺了他們幾個弟子,也冇法真正把本身如何樣。是以,許青鳳立即歸去,取了幾件隨身法器,便往北邙山趕去。
許青鳳聽他一說,便曉得冇了希冀,隻是仍然嘴硬,道:“寶貝是有德者居之,怎見得我便不能得?”
……
小巧塔如有所思,最後感喟了一聲,非常自嘲隧道:“我前身乃是鎮妖塔,後被元陽道人重煉,說是有大氣運之輩,方可出世幫手,不然所投非人,必定成禍。想不到,我挑中的大氣運之輩,竟然是妖非人。”
周彥笑道:“怎敢?天然是我挑個黃道穀旦,去你洞府拜山求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