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璿捏了捏小人蔘頭上的葉子,笑道:“此子天生異稟,額上有一天目,固然還不通神通,也能看到一些凡人看不到的東西。”
葉新宇此時方知人外有人,固然對方還是軟語溫聲,卻再不敢有半分輕視,老誠懇實隧道:“小子之前未曾扯謊瞞騙仙子,這洞府確切是我撿來的,仗著前人遺留的東西,修了個半瓢水,不知天高地厚,獲咎了仙子,天然是死不足辜。但人有求生之心,如果仙子慈悲肯放我一條活路,這裡的東西都願獻給仙子。”
葉新宇頓時反應過來,本身剛纔東拉西扯,自發得是遲延時候,哪知那女修底子未曾被騙,反而無聲無息設下了禁製,竟然是一開端便決意趕儘撲滅。
虞璿撫了下它的小腦袋,笑道:“不要怕,我們去去就回,早些辦完了事,早些回家。”
晨光半懂不懂的,俄然又問道:“那我也能求著真人你做師父嗎?我想變得都雅一些。”
這日,他方纔出了洞府,俄然感覺麵前一花,火線多了一個淡雅倩影,隻是細看又模恍惚糊,彷彿漂渺至極。
葉新宇天然也曉得崇真觀的名字,當年他也曾想入山求師,卻不得其門,曉得結了仇另有些惴惴。成果兩個長老循跡追來時,兩邊一比武,葉新宇欣喜地發明,對方手腕比本身還不如,幾近在本身寶貝下喪命,狼狽逃回,他便起了奪了崇真觀基業的心機,畢竟那是這一帶靈氣最濃烈的處所,修行必定事半功倍。畢竟那洞府遺澤,已經靈氣崩潰,並不是甚麼合適修行的寶地。
小參精頓時泄氣不已,嘀嘀咕咕地待要一頭鑽回地底下去,卻被虞璿叫住。虞璿笑道:“你剋日把這一帶都逛遍了,不如隨我出去逛逛如何?”
虞璿也不管那葉新宇的靈魂如何想,手指一彈,那靈魂便昏昏沉沉,轉世投胎去了,便是再世為人,也絕記不起宿世這些事情,隻好像一個新人普通。
他正在這裡策畫如何遲延時候,便聽得那女修悄悄感喟一聲,彷彿風引洞簫,聲清韻美,“我且問你,你是那裡習得這魔道功法?”
那日也是崇真觀兩個女弟子外出時,因一株靈草與葉新宇起了爭論。崇真觀在修真界不算甚麼,但經常下山收徒,在這裡的凡人眼中卻都是神仙一流,這二女都是心高氣傲,加上葉新宇口花花調戲了幾句,頓時發怒翻臉脫手,卻不是敵手,被他擒捉歸去。
而洞真派固然暫無飛昇的例子,卻傳聞也是承前輩遺澤,有陽神飛昇之法,而當年兩位建派祖師也是道法高超,手腕狠辣,不知殺了多少覬覦的修士,這才定下洞真派的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