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幾民氣中如何忐忑猜想,也不敢不從,隻得遵循線路吃緊忙忙趕去,唯恐遲緩了,惹得對方憤怒。四人都是修士,夜間避開凡人耳目自是輕而易舉,不過片時,便紛繁趕到李宅的後花圃中。
俄然,夜空中遙遙有少年清澈聲音傳來,“道友請了,還請莫要難堪我這仆人。”
這白衣少年風神俊雅,彷彿明珠美玉,一雙星眸傲視含情,一舉一動都完美至極,恰是虞璿在那星宿天國裡見到的秦漁,隻不過當時候此人還在假裝忠誠內疚,此時倒是一派蕭灑,揮灑自如。
秦漁笑道:“女人有甚麼話,問我也是普通,秦某知無不言。”
費斌嘲笑道:“離著崇真觀另有幾百裡遠,也算你們廟門?再說我瞧中間,也不像是崇真觀的道術路數。”
秦漁施施然走上風亭,在石桌劈麵坐下,道:“這些人也無關緊急,除了我那仆人,其他人都送到城外去了,他們原也冇有資格參與這等大事,平白就義性命,難道可惜?”
她也隻是想確認一下,是否又是白骨幽冥教散落的一處傳承。
虞璿悄悄一笑,道:“你當真姓秦?”
虞璿擺了擺手,表示免禮,隨口向朱子奇問道:“令表姐秦女人比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