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鼎湖島離飛星峰極近,平時借個膽量給他們也不敢來這裡撒潑,但昨日荀少卿已經入了玄都府參悟門中妙法,起碼幾個月都不會返來,加上又有掌門一係的秦樓月悄悄互助,不怕會有甚麼短長人物出頭乾與,這纔敢耀武揚威地殺過來。
虞璿都懶得同他實際,問道:“蔣煜在那裡?”
似這類弟子之間的小牴觸,洞真派並不由止,反而頗多鼓勵,弟子之間參議隻要不過火,是冇人多管的;至於傷了損了,告到門中複興紛爭,那又是另一回事。
那周師叔還未答話,他中間幾個少年已經起鬨,都道:“張師弟,你也太謹慎了!周師叔乃是劍修,即使還未曾凝成金丹,戰力也不是平常修士可比。諒那虞璿之前都是個淺顯弟子,不知怎地就結丹,品階還不知如何,法力必然不高。何況她成為真傳弟子也纔不到一年,能練成甚麼短長的神通?且請周師叔放出飛劍,我等一起用法器攻打,突破了島上禁製,不怕她不出來。”
隻是,以他們這點法力手腕,不管拿出甚麼法器,在虞璿麵前也是撐不過一招的貨。當然一個金丹修士親身脫手補綴這些煉氣期的弟子,冇甚麼麵子,但比起讓一群煉氣期的小輩打上門鼓譟鼓譟,二者虞璿總得選一樣。
蔣靈心中恨恨想道:“隻是因為我們兄妹修為不高,冇有家世,便要平白受這些小人欺辱。現在是有虞師叔為我們出頭,我若不儘力,將來有甚麼了局!”咬著櫻唇,幾近要滴出血來。
那周師叔見禁製撤去,覺得對方逞強,便帶著諸少年大刺刺地落在島上,大聲喝道:“算你還曉得好歹,快將我的劍丸拿出來,再奉上百瓶丹藥,五千靈石賠罪。看在商師弟麵上,我便不與你計算。”
那蔣靈被一個少年像貨色般提在手裡,又羞又氣,眼眶裡含著兩泡淚水,隻是強忍著不肯逞強流出來,隻在內心默唸“不能哭,不能哭”。
小參精晨光恰在島上騎著貔貅玩耍,見俄然來了很多惡人攻打島嶼,嚇得就要鑽進地下遁藏,但又怕丟下貔貅滾滾被人捉走,急中生智,便拽著貔貅鑽進了一座假山的石洞內裡,隻暴露一雙眼睛往外悄悄看。
虞璿隻劍氣一分,那些弟子不管拿出甚麼法器靈符,全數被劍氣攪得粉碎,隨即血光一閃,將這些人雙臂十足絞碎,連那周師叔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