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空空蕩蕩,中心設著一麵二十多丈長的巨型屏風,古樸高雅,彷彿是玉質所製,骨架是青玉普通的構件,邊沿則是粗細相間的青藤織就。屏風麵上輕煙環繞,上麵繪著各種景色,有的是林木山石,有的是一汪清溪,有的是雲海異景,有的是亭台樓閣,無不精美詳確,栩栩如生。細心看去,這屏風上的景色竟然還是活動的,每一景都刻有邃密的符咒,在這暗淡的店內,灼灼生光。
虞璿亦深覺得然,前次太元派和清遠派聯手攻打北邙山,又有崑崙派的人躲在暗中乘機篡奪,但終究寶貝為林霄所得,其他人也就各自散去,不再死纏爛打。這也是大派之間默許的法則,雖有合作,也是一局歸一局,這一局倒黴,下次再重新來過,製止偶然義的膠葛不休。
這老者冷然道:“老夫不屑與你這小輩言語,去喚寧衝玄來發言!”
她將在蘇道緣那邊的景象扼要同荀少卿說了,又笑道:“按說,仙府宮闕,地煞靈脈,恰是我等所需;而功法機密,法器靈丹之流,就是讓些出去也無妨。隻是話不是這麼說的,反而顯得急色決計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滴落的鮮血,歎道:“瞬劍術又如何?若非太陰戮神刀,又豈能傷得了某家半分?”
而另一邊,虞璿放出的那道彩光一閃而冇,並無多少動靜,而那灰袍男人卻悄悄撫摩著左臂,微露感慨之色,向脫手兩次後便退入禁製的虞璿道:“好短長的小女人,好鋒利的瞬劍術,真是後生可畏!”
……
虞璿笑道:“璿兒也是如此想。這是我一個門人得知的訊息,不過,那約我助拳的修士,古裡古怪,內裡必定另有文章。”
商仲明淡淡道:“前輩不肯通名,怕是鄙人冇法替你通報。前輩不問青紅皂白,便圍堵在我廟門以外,又是何事理?”
虞璿笑了一笑,也不介懷,轉而說道:“師兄也曉得我意在開府,目前暫選定了兩處,但卻都差能人意。”
這屏風恰是洞真派陣法的總圖,那邊禁製遭了粉碎,立即便能顯現出來,而也能夠通過這總圖把持禁製的竄改。
此時,齊墨淵已經奧妙分開了洞真派,隻不過除了元嬰真人,其他弟子都並不知情,對外說法仍然是閉關。而虞璿也於數日前,抽暇去了蕭家一趟,隻不過幾個奉上來的孩兒,虞璿看著都感覺普通。對著蕭家老祖她也並冇諱言,隻說如果蕭氏自行選定人選,遵循商定她仍然會收其為徒。蕭家老祖考慮以後,便臨時將此事擱置,隻說過幾年再送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