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他這麼一聊，陳司腦筋裡總算閃現出了些過往的事蹟。

他俄然想起見到張春民的最後一眼。

為何乾於瀟芸芸的影象都會喪失？那會不會有其他事情也被我健忘的呢？

他用胳膊碰了碰陳司，眉毛往火線一挑，眼神指向前兩排的一個女生。

轉頭看去，才發明竟是黃文星。

彷彿是發覺到有人在諦視，瀟芸芸微微側頭，瞥見了坐在後排的陳司。

他仍然坐在課堂裡上課，隻不過世人都用看傻缺的眼神看向他，老傳授更是眼冒火光。

那女生身著繁複的鵝黃色連衣裙，因為是背對著陳司，看不清麵孔，隻能從側臉看得出她五官精美，端倪溫和，背影直挺，單是坐在那，就有股和其他女生全然分歧的氣質。

剛纔的氣象實在太逼真了，的確身臨其境，那裡像是幻覺？

很快，陳司的額頭就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呼吸短促起來。

黃文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轉而變成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難不成真正的我還在地下？我現在還在被那些私語利誘著嗎？這周遭的統統真的是實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