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進門就聽著小姑聲嘶力竭的叫罵聲,遠遠的就瞥見小姑子揮動著一條連衣裙對著婆婆大吼大呼,見我來了,直衝過來,把裙子往我臉上揮,用淺顯話喊道:
我力量大,也不想在悶熱的房間裡憋悶著,在陰涼地裡洗衣服倒也不費甚麼事。
文白去上大學了,留我和阿竹在家裡。
我佯裝聽不懂,把婆婆搬來的衣服拿過來搓洗。這內裡有婆婆的,公公的,小姑子的,另有三個孩子的。
婆婆一聽我拿鑰匙是想給阿竹做飯吃,當時就火了。
一起洗衣服的阿婆說是濕疹,得給她吃些袪濕的藥才行。我籌算週末文白回家時一起帶阿竹去病院看看。
厥後我才曉得,真絲的東西要伶仃洗,水溫要低於體溫,用專門的真絲洗濯劑,悄悄地揉搓,漂洗投淨後不能擰不能曬,要放在陰涼的處所陰乾,最後再用熨鬥燙平。
大一點聲拍門,還冇有人回聲。
第三天,我扒窗戶的事冇人提,但我帶阿竹下館子的事引發了軒然大波。
文白在我們兩張床中間掛的簾子在某一天被人挪了位置,本來是掛在屋子正中間,把屋子一分為二的,挪動以後簾子緊貼著我們床邊,我們這邊隻剩下一張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