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長聽到他的話,用淫穢的眼神在我身上掃了一眼,我刹時打了個激靈。他斜著嘴在徐媽圓潤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不會像上回請‘碧霞’來那樣吧?光打了個照麵,就花了老子三萬多!”
安局被她說得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大腿,讓她站了起來。徐媽走出門前,哈腰對我小聲說了一句:“今晚好好表示,今後是雞是鳳就看你啦~”
我閉著眼睛漸漸喝了出來,火辣的口感,讓我狠惡的咳嗽了兩聲。
她們一個叫沐雪,對我很熱忱,一過來就親熱地拉住我的手,叫我不要驚駭,白淨的臉頰上綻放著兩個酒窩,給人的感受永久是“甜甜”的,令我一下安住了心。
“…公主就是包廂裡陪客人唱歌陪酒的,偶然也會被包出台,但代價會比木魚高很多…”
“這杯,我敬您。”小英舉起酒杯和他乾了。
景甜白了她一眼,悻悻地把手機收了起來。徐媽轉過甚看著我說:
徐媽被他粗糙的手掌摸得扭來扭去的,臉頰已經有些暈紅,勉強笑著說:“不會的,此次是實打實的,您看這妮子,花一樣的年紀啊,並且還是個茛苞,多花點錢,也能讓您體驗一回初戀的感受啊~”
他又賊兮兮地朝我看了一眼,一拍桌子說:“好,那我就陪小妹喝兩杯,隻是不能太醉,要不早晨就敗興味了~”
他一邊說,肥碩的手指一邊向我的衣衿伸了過來。英姐在一旁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說:“安局,彆急嘛,我們先喝喝酒,助掃興。”
徐媽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春秋,臉上的妝卻蓋得很厚,笑起來皮動肉不動的很可駭。
我想起剛纔楊總扒我衣服的場景,又驚駭的問:“…辦事那些客人,必然要脫光衣服、讓他們碰我麼?”
“好!”
安局看我這麼青澀的模樣,愈發歡暢了,拉著我坐到了他的中間,揉捏著我稚嫩的肩膀,笑著說:“小mm,你可真小啊,我女兒都比大兩歲了~”
我嚥了咽口水,沾滿塵垢的手指謹慎翼翼地向那件衣服伸去,我向來冇有穿過這麼潔淨的衣服,即便是過年都冇有。
我剛問出口,床上的景甜就插嘴說:“就你還想當金雞呢?我們這些被賣出去的,百分之九十都要做爛‘木魚’,金雞,就相稱因而萬人推戴的夜場明星,床上一趟,黃金萬兩,你懂麼?”
我哆顫抖嗦的不敢出聲,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套粉紅色的裙子,跟我說:“穿上吧,總不能讓你穿那塊抹布去歡迎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