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半裸,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本來情花不經提煉會有如許的藥效。桑梓點了點頭,記在心中。她活的這些年事裡,一向和分歧的藥和毒打交道,到最後幾近百毒不侵。有些藥她能夠親身試出結論,有些卻試不出來。
桑梓僵住,心知解藥冇有這麼快有效,但總不至於就這麼教人輕浮了去,還是個女子。本身可算是享了把太子冇享到的豔福?桑梓走神的想了想,隨即神采一黑,這又有甚麼好對勁的呢,因而看晏棲桐這張放大在麵前的臉就更可愛了。
桑梓一動不動地看著,雙手握了起來,指尖掐進手心中。待心中漸如明鏡後,她歎了口氣,起家想去給她也拿顆解藥,可晏棲桐將她抓得緊緊的,她一起身,晏棲桐也就跟著坐了起來。
她吃力扒下了晏棲桐的手,拉起被子伏上去將她整小我都矇住。晏棲桐在被子下掙紮抵當,桑梓自巋然不動。隻一會兒被子下就冇了動靜,桑梓冷著臉揭開來,這發瘋的女人已經睡死了疇昔。
桑梓搶回了花,將她摁坐在床上。
這個,真的也不例外嗎……
現在,她看著被晏棲桐抓住的裙邊,裙邊上的那隻細白苗條的手也變得嫣紅了,比情花看起來更加致命。因為單單那手,彷彿也會披髮異香,與情花的香氣纏繞交叉在了一起。
晏棲桐心頭一頓,有被狼盯上的錯覺。冇錯,她想起昨夜桑梓是用心讓她嗅那情花香的,恐怕本身又不自主地當了一回實驗品。
抓住應當會更舒暢吧。晏棲桐恍惚地想,就冇有鬆開。桑梓也冇有去擺脫,那隻小瓷瓶也還固執地在她的鼻尖下輕搖。
“桑梓……”晏棲桐模糊曉得桑梓想乾甚麼,卻那麼身不由己,隻得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她。她哪怕笑一笑,或者暴露彆的神采也好,卻隻是不說話,而是漸漸挪動法度,退到了床邊。
鉗住晏棲桐的下巴把解藥塞進她嘴裡,桑梓卻還是冇禁止住晏棲桐已經攀上來的雙手。那手環著她的腰,解藥是已經吞出來了,待桑梓手一拿開,那吃解藥的雙唇已經安然渴求地胡亂地吻在了她的耳邊。
“好吃。”晏棲桐已經神魂倒置了,隻顧傻笑。
桑梓脫力地摔在了床上,頭枕著晏棲桐的軟腰,累得直喘。
情花她冇試過,方纔也是一時之心,倒不想看了場好戲。
“我說過吧,晏流光她們母女倆若無人互助,總會一齊死在你們母女手中。”晏棲桐心中一動,想起她之前對本身突如其來的卑劣態度。莫非……她之前就已經曉得阿誰真太子妃的母親畢命了?她想問,又不敢打斷桑梓的話,隻聽那女人歎了口氣,“也是孽緣!當年還是我給配得藥,叫那晏流光毀其姿色,這會兒你又落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