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休書一事,她就有股難言的火氣,看他煩躁的扯著她的裙帶,她的玉足逮著一個空地踹上他的肚子,一帶力,‘呯’!他被踢到床下去了!
她忽視他赤裸的上身,端方的盤腿坐在床中心,說:“阿誰休書——”
她撇嘴:“誰曉得你今後會不會再寫。”
她喘氣,小手不自發的攥緊他疏鬆的衣衿,迷朦的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的俊容,不知所措的接受著他帶給她的陌生悸動~~~~~~~
手掌肆無顧忌的揉上她矗立的酥軟,鹵莽的將那礙眼的裙子往上一推,便擋住了她惱他的俏臉。
“甚麼甚麼意義?”他不耐煩的輕喝,他的意義還不較著嗎?就想吃了她唄!
保睿紅著雙眼從床下蹦起來,頂著一頭混亂的頭髮瞪眼她,她無辜的聳肩:“我說了我有話說。”
“一個意義!”她斜他一眼,又冇頭冇腦的問了一句:“你現在甚麼意義?”
下一秒,她被撲上來的保睿緊緊壓在身下,轉動不得,想罵人的小嘴兒剛伸開,就被突然壓下的唇狠狠吻住。不再是和順綿長,而是狂熱鷙猛,熾熱的手掌開端在她滿身遊走,從臀、腰際、然後是胸前~~~~~~
他用腳勾掉她腿彎處的小褲褲,膝蓋一頂,便跪在了她的雙腿之間,俯下身去啃咬她矗立的酥軟。
“說了不是休書,是仳離和談!”他咬牙切齒,乾嗎要在這個時候說甚麼仳離?粉碎他熱忱的情感。
他咬牙,舉手發誓:“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寫。”
她本能的從速閃,他抱住了她的雙腿,順勢爬上去,她蹭,蹭到床頭了,卻被他摸上來的手很不幸的抓住了小褲褲,一拉,滑到腿彎處,她大駭,翻身扭,那小褲褲絞住了她的雙腿,她轉動不得了。
“啊!你——”她被俄然騰空的身材嚇了一跳,防備跌下去隻好緊緊圈住他的頸項,看他抱著她走向他的房間,驚問:“去你房間乾嗎?”
然後像股暴風捲出她的房間,不到五秒,又捲了返來,順帶將房門‘啪’的一聲狠狠摔上。
他磨牙:“我也說了等等再說。”
“唔!”她暈,痛呼,被床重重彈了一下,感受天旋地轉。
他很忙,忙著吻她,忙著節製她幾次掙紮的嬌軀,忙著跟她的睡裙作鬥爭,還要忙著防備她的反擊。
他嘴角抽搐,瞪她,狠狠說:“你給我等著!”
他‘呼’地撲上床去,叫著:“不要再那了,來吧!寶貝兒,我等不及了咯!”
“不可!我要現在說。”她很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