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這才曉得洗心齋主馮慧蘭也一併前來,心想這小丫頭話不儘實,想必此次洗心齋定是妙手儘出纔對,說不定連澹台流星也跟著到了,想到這裡,放下心來,點頭道:“如此就有勞女人了。”騎上坐騎,長吸了一口氣,辨明方向,策馬去了。
隻過了半晌,山腳下轉過兩人,白衣白袍,衣角繡團火焰,寧天看的細心,恰是明教弟子。二人神采惶恐,一前一後,隻驅馬疾趕。待到跟前,看了四周無人,方纔變色。一個身材稍胖的人似是首級,急道:“這下糟了,帝長老遲遲未至,莫非路上出了甚麼岔子麼?”
忽聽一個平淡的聲音傳來:“帝老何必與一個後輩活力?素聞帝老劍法無雙,慧蘭鄙人,情願領教。”
那醜掌櫃嘿嘿怪笑道:“客長您談笑了,小店是小本買賣,微本薄利罷了。”
那首級模樣的人冇好氣的吼道:“剛纔我去查崗,你清楚是在那邊偷懶睡覺,竟還說未見長老路過,哼,遲誤了教主之事,你我另有命麼?”
那隊長看他神采困頓,不似作偽,點頭道:“也罷,說不定帝長老已先一步上去了,你還去原路候著,我先上山去看看環境。”
那元雨媛反瞪了他一眼,道:“哼,虧師姐每天掛念著你,你卻連一小我去救她的勇氣也冇有麼?”她與林卿卿師出一門,神態當然極像,心機也這般古靈精怪,難以揣摩。
那掌櫃的麵色變了變,乾笑道:“客長你何必脫手。”肩頭連晃,腳下“之”字步邁出,竟又躲了疇昔。
那隊長歎了口氣,下得馬來,望峰長進發。
寧天將這景象落在眼裡,暗喜道:“正不知卿卿被你們關在那邊,有你帶路恰好!”也下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