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這是何為,我們現在如何成了砍柴的了?若被人曉得,豈不嘲笑。”跟著許褚,金彪等人扮作四周的樵夫,受命進山砍柴,金彪嘴撇了老高,一邊揮動著斧頭,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
“瞧一瞧,看一看了,上好的西涼大宛馬,有識貨的冇,此馬膘肥體健,腳力驚人,騎上這馬,翻山越嶺,如履高山,跑起來日行千裡,夜行八百,不買可彆悔怨啊?”西街馬市上,連日來早已打著名譽的張繡,持續一身鹵莽的馬販打扮,現在正帶著十幾個親隨賣力的傾銷幾匹上好的西涼良駒。
“如此,多謝劉州牧大人美意,何事都會滿足我?州牧大人冇有談笑吧?”董羿神采一緩,俄然目光肆無顧忌的望向劉表身後的蔡夫人,心中悄悄生了警戒,能等閒竄改劉表定奪的,恐怕也就隻要這位了。
望著劉表滿臉體貼的模樣,董羿噗嗤樂了“嗬嗬,看來劉荊州是要將我囚禁在此地了。”
“也隻好如此了。”劉表長歎一聲,內心也冇有更好的主張,隻好點頭。
“老爺,大戰期近,誰勝誰敗,猶未可知,若盟軍勝了,我們便把董羿的人頭送給他們,若董卓勝了,我們便趁機交好董卓,監禁,又何曾不是庇護呢?到時候董卓毫不會見怪老爺。”蔡夫人神采刹時一變,之前端倪帶笑的神采頓時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如同冷傲玫瑰的狠辣和果斷。
“哈哈…劉表如此,吾早已推測,先禮後兵,看來希冀和談怕是不成了,為今之計,隻能脫手了。”
“眼盟軍勢如破竹,氣勢正旺,我荊州天然不能弱了勢頭,眼關頭,決不能與諸侯反目,甘寧留之無用,歸正交給董羿,場也難逃一死,還是殺了吧。”
“智囊,還躊躇甚麼?這該死的劉表老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如此對待少將軍,真是該死,不現在夜我就帶人宰了這老兒。”張繡聞聽以後,頓時手按腰間劍柄,氣的怒聲吼怒,眸子子更是瞪的溜圓,內裡滿滿的都是熊熊的烈焰。
“這麼貴?”蔡和嘴一咧,三角眼滴溜溜亂轉,拖著腮幫瞅著張繡,內心不知在策畫這甚麼。
賈詡嘲笑一聲,手扶頜長髯,眼睛微微眯起,一抹幽幽的精光,如同流星劃過虛空一樣,從眯起的眼縫中突然射出,一刹時的氣勢,頓時讓身邊幾人全都心中一陣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