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又道“至於封賞劉備,主公何必在乎一個虛銜,現在各路諸侯並起,袁紹假借盟主之名,四周封賞,拉攏各方權勢,主公怎能弱了氣勢,劉備現在統領的恰是徐州陶謙的人馬,封賞一二,讓他們奮力為主公效命,何樂而不為也。至於羿郎跟主公索要財帛,這點錢,主公何必在乎,都是一家人,羿郎氣力能儘快強大,對主公霸業,無疑如虎添翼,何況從小到大,羿郎未得主公半點恩寵,卻未曾有涓滴抱怨,這份情意,主公當諒解一二,固然大要上違拗主公,可羿郎倒是個至純至孝之人啊。”
話音一頓,李儒笑嗬嗬的望向董卓,董卓略一深思,心中恍然,忙問道“你是說荊州蔡家?”
“哈哈哈…說的也是,文優,你曉得我惱的不是這個,你瞅瞅,這信中的說話語氣,那裡有半點當兒子的憬悟?”董卓點點頭,又伸手指了指那封手劄,哭笑不得的笑罵道。
“主公,羿郎做這些,也在道理當中,不要過於起火,現在袁紹等人占有大義,深得民氣,天下萬民都巴不得盼著關東諸侯此戰取勝,主公此時大赦天下,正顯天恩浩大,民氣天然風頭有所竄改;至於司空張溫,羿郎想必在乎的不是張溫的老命,而是要持續攪動荊襄九郡,讓劉表時候不得安寧,主公莫非忘了,羿郎在襄陽做過些甚麼?”
“哈哈…如果彆人家的女娃,如果看中,老夫何必囉嗦,搶來便是,唯獨蔡中郎,毫不成衝犯,蔡中郎乃當世不成所得的大儒,仲穎夙來恭敬,不過…倒真的有些可惜,若能與蔡家結成姻親,對我董家的名譽,對兩家的乾係,都是極好的,哎…”董卓也是一臉感慨,悄悄歎了聲。
李儒聽了以後,再次翻起白眼。
“恰是,蔡家乃荊襄第一望族,張溫的夫人恰是蔡夫人的大姐,想必羿郎是想送蔡家一小我情,讓他們蔡家與劉表完整反目,讓劉表可貴安寧。”李儒點頭道。
字裡行間,毫不客氣,幾近連籌議的餘地都冇有,幾近是在對董卓下號令,彷彿恐怕董卓不會承諾,臨了總算安慰了一句,說甚麼讓老爹保全大局,統統以霸業為重。
“豈有此理,到底誰纔是老子?”收到董羿派人捎來的手劄,冇等看完,董卓神采就變得陰沉了起來,細心看,連嘴角都有些抽搐。
而方纔招募的新兵,則一個個身形狼狽,神采驚駭,這些都是甘寧從死囚牢裡招來的新兵,固然多數做過殺人越貨的活動,體格比較健旺,但是水性跟錦帆軍比起來,就實在上不得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