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羿小兒能有甚麼狡計,不過僅僅幾百騎搞些趁人不備的下作偷襲手腕罷了,哼…我麾下數千鐵騎,兵力十倍於他,豈能驚駭此人,就算將士們一起勞乏,如果張繡敢與我軍正麵廝殺,本殿下也有信心將之全數毀滅。”不但冇有追上張繡,還連連損兵折將,於扶羅肺都快氣炸了,他實在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
“兄長,我俄然感覺心中有些不安,對方固然僅僅五百騎,可倒是以逸待勞,我們遠路而來,不管是人還是戰馬,本已勞乏,這麼追逐上去,難保不中董羿的狡計。”眼看追了幾個時候,張繡的馬隊愣是安然無恙,可一起下來,匈奴馬隊已經死傷不下幾百人,呼廚泉忙催馬衝到於扶羅馬前出言相勸。
六隊馬隊,如同鬼怪,時而佯攻,時而襲擾,時而策馬追逐,即便冇有策動正麵打擊,愣是讓於扶羅等人不得不冒死奔逃,半刻也不敢逗留,越是黑夜,飛熊軍越是神出鬼冇,如同幽靈一樣,本來匈奴馬隊就睏乏的短長,得不到休整,又被四周襲擾,不管士氣,還是戰力,更加的低靡不堪。
“傳我號令,頓時殺出重圍,不要再管那些西涼鐵騎了,馬上回軍白波穀。”一邊命令向白波穀突圍,於扶羅一邊派人去處郭太要求援兵,至於逢紀的幾千人,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