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裡不是你該呆的處所,公主蕙質蘭心,純真仁慈,瘋子連日來承蒙公主照顧,聽我一句勸,找機遇分開這裡吧,董卓殘暴不仁,董羿心狠手辣,董家個個喪儘天狼,你呆在這裡,遲早,必難逃他們欺辱。”
在董璜眼裡,的確冇把董羿當回事,何況董卓當著世人的麵涓滴不待見董羿,這讓董璜膽氣更壯了,藉著酒勁,踉踉蹌蹌,董璜便邁步衝萬年地點的院落走去。
“咯咯,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我現在隻是一個普淺顯通的人,不是嗎?放心,轉頭少將軍回府,我必然會替你討情,讓他放你分開。”固然勸說董卓把王越安設在了此處,可王越的去留,萬年底子做不得主。
如果說之前的萬年,讓董璜感覺像隻高懸枝頭的綵鳳,遙不成及,貴不成攀,那麼現在的萬年,則清爽脫俗,如初開的荷花,彆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柔情,董璜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萬年,眸子子都不敢眨動一下,越看越喜,禁不住心底一陣炎熱,喉結本能的一陣轉動。
何況,即使能分開董府,天下之大,又有那邊是本身的容身之處呢?
“嘩楞楞…”剛走進廳堂,忽聽到一陣鎖鏈響動的聲音,緊跟著麵前一道人影閃過,董璜吃了一驚,舉目昂首細心一打量,正對房門的石柱上竟然用鎖鏈捆著一個披頭披髮,好像狂魔的傢夥,對方呲牙咧嘴,瞅著董璜不住桀桀嘲笑,嚇的董璜渾身發毛,忙向後退了幾步。
一邊喋喋不休的漫罵,董璜一邊哈腰撅著屁股用力去拔劍,可惜,就算漲的滿臉通紅,累的氣喘如牛,他楞是冇法拔出,長劍肆意擺動,顫鳴嗡嗡,彷彿是在嘲笑他的無能,董璜氣急廢弛,不由得狠狠踢了一腳。
院中冇有一個雜役,冇有一個奴婢,屋中隻要微微幾盞殘燈收回微小的亮光,冇人禁止,董璜邁步直接排闥走了出來。
“哼…”狠狠一甩袖子,董璜氣呼呼的踏步走進了董羿的院落。
“魔頭?的確如此。”王越渾身一衝動,禁不住肩頭再次傳來鑽心的疼痛,王越恨的咬牙切齒,眼中寒光閃動,不經意間閃過一絲驚人的寒意,可他,卻無能為力,心底深處,對董羿王越恨之入骨,這傢夥,竟然趁本身重傷之時如此對待本身,當真可愛。
“冇,冇事,就是隨便過來看看。”一看到王越,董璜差點嚇的尿在褲子裡,此人固然瘋瘋顛癲,看似被捆的結健結實,可董璜還是心底生寒,渾身顫栗,美色在前,董璜也冇那份膽量去招惹萬年,忙回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