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乾脆跟他們拚了,頭領為了不扳連我們弟兄,用心讓我們留在城外,這倒好,劉表狗賊,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仇家領下此毒手,其心真是暴虐,枉統領一貫對他那般忠心。”
“隨便耍耍…”不但文聘對此嗤之以鼻,就連那些嚇的半死的保衛也個人咧嘴,這還不到半日,這位少將軍就快把襄陽城翻了個底朝天,打死打傷不下十幾人,還幾乎燒了劉表好不輕易創辦的經學院,的確就是活脫脫的亂世魔王,如果這些都是隨便耍耍,那這位真若暴怒起來,這荊州隻怕難以安生。
“嗬嗬,這倒是功德一樁,不必禁止他們,最好將我們的打算奉告他們,想不到甘寧竟然如此深得兵卒推戴,竟都甘心冒死前來救援他,主公公然冇有看錯,這甘寧倒真是小我物。”
“那些保衛是乾甚麼吃的,莫非他們就聽任不管嗎?”劉表勃然大怒,花甲之年的劉表,一時肝火攻心,竟幾乎吐血。
東林穀。
“都閉嘴,動不動就如此打動,那是襄陽城,不是平常的城鎮,冒然殺出來,也許頭領還冇見到,我們便做了刀下亡魂,頭領一番美意,我們可不能孤負啊。”眼看世人就要號令著解纜殺向襄陽,燕棋終究開口了,身為錦帆軍的副將,燕棋春秋雖輕,卻尤其沉著,現在身邊僅僅數百人,跟襄陽守軍比起來,底子不值一提,燕棋之以是讓世人屯紮在東林穀,也是為了想個萬全之策,頭領將這些兄弟交到本技藝上,不管如何,毫不能讓兄弟們白白丟了性命。
“哈哈,文聘將軍真是談笑,我方纔不過是隨便耍耍罷了。”將寶劍收回鞘中,董羿若無其事的笑道。
“莎莎…”驀地燕棋耳朵一動,目光不由自主望向遠處一處密林,隻見蒼茫的天空下,無儘飛雪當中,俄然草叢中有一個藐小的斑點正飛速向這邊逼近,垂垂的,斑點越來越大,離得近了,竟然是個魁偉的勁裝大漢,燕棋頓時兩眼一眯,一抹驚人的殺意從眼眸的裂縫中爆射而出,右抄本能的拽出了插在腰間的镔鐵哨棒,”是你,董羿小兒的嘍囉,你來這裡莫非送命不成?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