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父親不忍對四弟脫手,恐怕也由不得本身做主。擅殺兵將,本來就是極刑,何況一下子殺了這麼多人,還在這個緊急的時候,殺的又是董卓親身派出去的兵將。
李儒則低頭沉默無語,表情非常沉重,這個節骨眼,董羿竟然犯下如此重罪,一千七百西涼鐵騎說殺就給殺了,太出人料想了,內心李儒倒是悄悄替董羿擔憂“羿郎,你做事也太打動了吧,甚麼樣的結果,你想過冇有,你讓嶽丈如何立威,如何麵對全軍將士?”
“咯咯…太奶奶,我的小人終究紮死了,這下,便能夠見到小叔了。”手中的最後一個草人,終究在小董白的殷切儘力下,完整紮的稀碎,草人敗絮碎草般飄落在地上,董白忍不住鎮靜的鼓掌喝彩起來。
“奶奶,現在大戰一觸即發,父親為了安撫軍心,晉升西涼兵的戰役力,這才公開放縱部下四周劫奪百姓,卻不料被四弟撞見,哎,西涼兵那但是父親獨一的依仗,不嚴懲四弟,父親如何立威?如何服眾?何況,這是父親親下的號令,四弟這麼做,即是跟父親反目,此次…隻怕奶奶,你得親身出麵了,不然,我董家麒麟兒,將有性命之危。”董媛之前歡暢的笑容,刹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滿臉的笑容和深深的驚駭。
“奶奶,方纔虎牢關守將胡珍派人送來動靜,羿郎已率軍過了虎牢關,信賴很快就會抵京。”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董玉一邊給老夫人揉肩,一邊笑著說道。
“那是你小叔騙你的。”董仲密切的摸著董白的腦門,笑著說道,可話音未落,老管家董德跌跌撞撞的疇前院跑了出去。
“我曉得了…都給我沉住氣,誰都不要鎮靜,天還冇塌呢。”見世人神采慌亂,麵露驚駭,老夫人神采一沉,狠狠的瞪了世人一眼,厲聲嗬叱道。
“主公,你可要替末將做主啊,少將軍明知是末將領兵,明曉得是主公所下軍令,卻楞是翻臉無情,若不是末將逃的快,恐怕我已經成了刀下亡魂。”董越則哭喪著臉,一肚子委曲的不住在旁抱怨,本已肝火中燒的董卓,終究動了殺機,驀地轉過身來,董卓看向李儒,沉聲喝問道“文優,此事當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