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冇有半點誠意,口口聲聲說要把命獻給我家主公,戔戔一條腿,卻捨不得,來啊,拖下去喂狗,省的看著礙眼。”
綦風親身頭前帶路,引著賈詡邊走邊將連日來所產生的事情一一稟報給賈詡,賈詡很少搭話,隻是極其安靜的點了點頭,可綦風所說的事情,他卻一絲不漏的全都記在了內心。
“我家智囊說了,你救了本身一命,來啊,帶下去好好替郭先生診治,必然要好生顧問,切不成慢待。”
未幾時,綦風便去而複返,隻不過,手裡多了一把沉甸甸的鐵錘,看分量,足有二十斤重。
“這是…”
郭圖經不住折磨,內心驚駭到了極致,就算呼廚泉那樣的大將,都熬不過錦衣衛的酷刑,何況他一個小小的謀士,郭圖很識相的服軟了,可惜,董卓賈詡連日來都不在河東,他的苦日子不得未幾熬了一陣子。
………………
“天意如此吧,關東諸侯命不該絕,不過,即便逃出重圍,他們的兵力,也幾近喪失殆儘,算是元氣大傷,短日內很難規複過來,而這個時候,對主公來講,則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小小的河東,白波已經毀傷過半,翻不起甚麼風波來了,主公要擴兵崛起,河東怕是多有掣肘,發揮不開啊。”
“諾…”
僅僅這一眼,郭圖便驚懼的連連哭喊“不要啊……求大人饒命啊。”
有人忙回稟賈詡,賈詡彷彿早有所料,隻是讓人將錘子送到郭圖的麵前。
“嗬嗬…這位就是潁川大才,郭圖郭公則吧?”賈詡不冷不熱的笑道。
“如何?這類人你感覺不值一用,嗬嗬…記著。越是這類怯懦脆弱之輩,對我們來講,越是有效,他一個文人墨客,那裡經得起錦衣衛的科罰,帶我去瞧瞧…”
“你說要替我家主公效死命,此話可當真?”
幾人剛走進地牢,耳邊便傳來一陣尖細的哭喊聲,賈詡忙將目光投向綦風,綦風笑道“智囊,這是本來袁紹麾下的謀士郭圖,無足輕重的一個小人物罷了,來到地牢,冇少刻苦頭。可他一個文弱墨客。說來真是好笑。冇兩日的工夫,就哭爹喊孃的大喊告饒,錦衣衛的科罰,在他身上連非常之一都冇有效上,這小子就服軟了,真是冇有半點骨氣,實在讓人生厭。”
跟著綦風一擺手,兩個彪形大漢健步走了過來,二話冇說,拖著郭圖如同拖一條死狗一樣,直接往外就走。
“諾。”
可賈詡,卻並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