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這一覺，我和柳月都睡得很沉，我直到下午5點，才醒來。

我說：“我多想分擔你的統統痛苦，但是，我曉得，有些痛苦是冇法分擔的……”

我都照實給馬部長彙報了。

這些日子，柳月就冇有真正睡過覺，她實在是太累了。

然後，小紅帶著妮妮下樓玩去了。

我說：“妮妮，爸爸會來看你的，必然會的……”

我低頭吻了吻柳月的頭髮，說：“我會好好地伴隨你，我會好好地庇護你，我情願用我的全數生命庇護你……”

我的內心一股暖流。

不知不覺天亮了，內裡響起了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

妮妮眼裡暴露滿足的神采，又過來摟著我：“小爸爸……”

我和柳月，就如許在沙發上相互依托著，坐著睡了一夜。

我說：“她曾經做了很多對不住你的事情，為了她，你受了很多難為、屈辱和不公，我內心都是曉得的……乃至，你的親人建國大哥為了救她，支出了貴重的生命……為了她，你，你們支出的太多了……但是，我仍然但願，你不要恨她，不要怪她……她，實在並不是好人，她隻是經曆過於陋劣，脾氣過於率性，思惟過於純真，她實在很仁慈很渾厚的……在我的平生裡，在我的靈魂和生命裡，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你，一個就是她，固然性子分歧，但是都是生命裡的女人……這一點，我但願你能瞭解……”

一會兒，柳月又展開眼睛，身材往內裡挪動了一下，說：“你如果困了，就在這裡躺一會兒……”

看著柳月哀楚的目光，我點了點頭：“我承諾你……”

柳月順服地讓我摟著，身材向我靠了下，一隻胳膊也摟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心鬱鬱的，是的，即便冇有了晴兒，我們也仍會晤臨很多壓力和阻力，一方麵，我和柳月的事情是不成能在社會公開的，不然，會惹起軒然大波，流言流言且不說，單是事情，我和柳月必定不會答應再在一個單位事情，必然會有一個被調走，現在朝報社的狀況，我們誰都不想分開對方，我們需求相互聯袂打拚出來。另一方麵，我不曉得我的爹孃如果曉得我和柳月的事情，是否還能多活幾天。固然他們那麼喜好柳月，把柳月當作親生女兒。

馬部長點頭笑笑，然後出去了。

妮妮抹了抹眼淚，說：“媽媽，我還想爸爸……爸爸到底甚麼時候來看我啊……”

劉飛立即承諾照辦。

柳月躺在那邊，看了看我，然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