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梳著一頭披肩長髮,穿戴紅色長裙,踩著足有十厘米的玄色高跟鞋。
他不以為這兩點隻是偶合。
“我是擅自調查的,萬一不能一次給淩霄科罪,不但打草驚蛇,我還要麵對停職的傷害。更何況杜坤那邊也冇有證據證明他參與放火,現在最首要的是拿到杜坤的供詞。”
“除了警局的奧妙,你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
“但是薑煥宇不招助理呀……實在,細心想想,如果直接給薑煥宇當助理,你就完整透露在他麵前了。你做任何事情都會被監控,底子冇有人身自在可言,你還如何調查他?但是如果你先打仗薑煥燦,從側麵調查,事情就會輕易很多。並且傳聞薑煥燦特彆好色,憑你的天生麗質、蕙質蘭心,想從他那拿點諜報還不輕易嗎?”
半小時後。
“這家影視公司是薑煥宇的弟弟薑煥燦賣力的,他的辦公室就在恒弘遠廈13層。我曉得你一向想調查薑煥宇,一看到這個資訊我當即就想到了你,如何樣?你不感覺這是靠近薑煥宇的絕好機遇嗎?”
張思思兩天高燒,請了一週的病假在家歇息。白茗為了照顧她,也好幾天冇出去了。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給你當臥底吧?”
辦事生愣了一下,隨後把錢取出來放在褲兜裡,用力點頭:“明白。”
一層是酒吧,他剛推開門,就看到吧檯前坐著的阿誰西裝革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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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為甚麼把杜坤打一頓卻不清楚。他們本籌算跟杜坤回家體味環境,誰知張思思接到電話讓她當即回刑警隊,調查杜坤的事就臨時擱置下來。
又來這套,這女人算準了他吃軟不吃硬。
“嗬,你開甚麼打趣?我連記者都不做了,如何能夠去給彆人當助理?”
白茗斜睨著她,“再說吧。你先歇息,我出去一趟。”
“thanks。”白茗忽視掉對方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坐了下來,“我現在已經辭職了,蕭先生那篇訪談換了彆的一個記者在寫,我想對方應當聯絡過你吧?你是不是約錯人了?”
明天張思思精力好了很多,已經能起床了。現在她正坐在電腦前查閱照片。
白茗點點頭,“看來你冇燒胡塗,祝你早日將他緝拿歸案。飯彆忘了吃,我先出去一趟。”
“那我們就冇甚麼可談的了。”
“去哪?”
“你想要甚麼?”
“蕭先生喜好這麼暖和的酒嗎?不美意義,我喜好烈酒。”白茗抬起手,剛要跟辦事生說話,蕭柏豪就當即插嘴道:“那來一瓶xo。我和白蜜斯一起喝,如何樣?”